五天前,芝加哥,德拉威亞酒館。

雖然德拉威亞酒館位於瑪格麗特街之後的貧民窟裡,但是提起德拉威亞的大名,在芝加哥的地下產業可謂無人不知。

正是貧民窟的特殊環境才滋生了德拉威亞這樣的黑暗之處。

小說裡才會出現窮人咬牙努力最終成富人的故事,然而這樣的例子在現實中的確太少太少。

現實是窮人越來越窮,富人越來越富,沉溺於黃賭毒的人更多的是並沒有錢的窮人,他們過著得過且過的生活,花著一個月甚至幾個月的工資僅僅是為了預支一夜的狂歡。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社會與貧窮塑造了他們,他們卻陷入社會與貧窮的惡性迴圈,延續著底層的悲慘命運。

德拉威亞酒館就是處在這樣一個貧民窟裡,做著各種黑色的產業。

滋生在貧瘠的土壤,將狂歡販賣給窮人,讓窮人把貧窮的疾病帶帶相傳。

而處在貧民區的德拉威亞酒館,作為富人壓榨窮人最後財富的工具,警察也樂得不管。

德拉威亞酒館的某個小角落。

李柯南與一個光頭紋身大漢坐在一處卡座。

像這樣的卡座這樣少量的服務費就能選擇,不過相應的就是桌椅的質量很爛,只是勉強在混亂的酒館環境中提供了相對較為私密的空間。

李柯南皺著眉頭,打發走裝作醉酒前來搭訕的酒館女郎,看樣子恐怕是想借著夜晚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一些額外的收入。

他點了兩杯血腥瑪麗以表誠意。

這些東西,包括德拉威亞酒館的大名,都是前一天在某位落單的街頭混混身上得知的,與此同時還順便豐滿了一下李柯南乾癟癟的錢包。

“什麼事情都可以直說,只要有錢。”

光頭顯得很是不耐煩,在光頭眼中,像是李柯南這種人一看就是沒有什麼錢的窮鬼。

見光頭如此爽快,李柯南也很乾脆的表明了來意。

他拿出之前克洛斯為他準備的偽裝警察的身份檔案,說到:

“這份檔案,包括駕照都是假的。但是卻能夠當做真的檔案來使用,證件能提供的功能都能在這份檔案裡體現,我希望你能幫我重新制作一份新的檔案。”

“當然,也可以說是幫我弄一個新的身份。”

光頭收起自己散漫的態度,開始對眼前這個人有些重視起來了,仔細看了一下眼前李柯南提供的身份檔案,但卻看不出來和正常的區別在哪裡。

如果這真的是一份假檔案則說明造假技術極度高超,如果李柯南說的是真的,那麼造假者還把身份資訊錄入到了政府系統裡。

這種程度的造假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光頭男,放下自己翹起的二郎腿,坐正,說到:

“這種程度的東西我是給不了你答覆,這個東西我要先問問上頭,你現在這裡等會兒”

“還有一件事,你倒不必急著過去。”

李柯南叫住光頭,拿出一枚暗銀色子彈,造型特殊,通體雕刻滿繁雜的花紋。

“幫我問問你的上頭,這枚子彈能否查出它的源頭。”

這枚子彈是李柯南從克洛斯的密室裡拿到的,自十七號紡織廠決戰那天后克洛斯就失去了蹤影,克洛斯的小屋也在那天失火,不過李柯南倒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從廢墟中找到這顆子彈。

光頭拿過子彈,往酒館後場走去,輾轉騰挪間就消失在熙攘的人群之中。

李柯南拿起桌上的血腥瑪麗,輕抿一口,計劃的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不過李柯南並不喜歡喝酒,他厭惡那種理性被情感完全支配的感覺。

在電影中,韋斯利最終就是透過子彈找到佩克瓦斯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