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

步度根說什麼都不信,他觀察過於夫羅和其手下。投靠鮮卑時是真的惶恐得如喪家之犬一般。

“匈奴新主撐犁喬掌大權一年有餘,未見其有何擴張舉動。一味只是派手下爪牙收羅美女供其淫樂。這樣的人有能力擊敗三十萬反叛部落麼。還有其口中的黃巾賊都是殺官造反之輩,怎麼可能幫助朝廷。”

步度根仔細想想,雙眼猛然圓睜。他抽出刀,就要去將剛走不久的於夫羅殺掉。那中年人卻攔住了他。

“軻比能,你什麼意思?不是你說這於夫羅是假意投靠麼?實際上可能是漢人的奸細。”

軻比能瞥了步度根一眼,心道檀石槐大汗去世前吩咐三部假裝不合,積蓄力量,以待天時。然而若不是這次朝廷征討西部鮮卑,假不和怕是要漸漸變成真不和。

大漢已如此衰落,鮮卑的天時將至,不如藉機吞併步度根,漢人倒是一把可借力的好刀。

“既然於夫羅是假意投靠,就這麼草率殺了多可惜。借他之手,讓漢軍主帥聽從我的指揮。只要滅了大漢這支軍隊,中原這塊肥肉我鮮卑人可是想何時吃就何時吃。”

“哈哈哈,先說好。幷州歸我!”

步度根哈哈大笑,他覺得軻比能這人有些蠢。就算勝了,你中部鮮卑居住幽州,最多撈點表面好處。怎麼自己一才求援,軻比能就帶著軍隊急匆匆趕來。這麼熱心,不是傻是什麼。

而對帳中情況一無所知的於夫羅一邊走,一邊打探鮮卑情況。

他是真的走投無路才投靠鮮卑,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麼敗的。之前的形勢不是小好,而是一片大好,連幷州刺史都被差點殺死。可轉眼之間,浩大的優勢蕩然無存。

這麼多反叛部落像是秋風掃落葉般輕易就被單于庭吞併。說好的一起推翻偽單于的暴政呢!怎麼一個比一個拉胯!

更讓於夫羅氣苦的是,追殺他最賣力的偏偏是原單于衛隊成員。

這些人在偽單于襲擊單于庭時無恥的逃跑了,現在殺前主人卻是賣力得緊。呂喬這個狗東西到底給你們餵了什麼迷魂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