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春笙嘴角一勾,眼神中帶著點涼意:“如果你是這麼認為的,你可以找隨總要更多的錢。”

女人怔怔的看著他,隨後像是被戳中了痛點,眼淚快一步從眼尾劃出來,跟剛剛美豔的模樣完全不同,表情很嚇人。

受不了這種言語刺激,她伸手去扯隨春笙的衣領,手指死死掐在他的肩膀上,嗓音淒厲:“我要的是你,春笙哥,你為什麼老刺激我!你知道我的病是不能受刺激的,你是故意想要我死掉對嗎?”

商場許多路人都被這一聲叫喊吸引,停下了腳步,將目光放在兩人身上,再看到退到一邊的銀朵,都在猜測這是不是狗血的三角戀劇情。

銀朵不懂他們為什麼突然吵起來了,接著燈光,能看見隨春笙脖子肉眼可見的被指甲劃出一道血痕。

這也讓銀朵沒法提前做心裡準備。

心率一下就飆升起來了,擔憂的看著隨春笙,“哥哥,小心。”

可惜她的聲音太小,根本沒人能聽見。

女人受不了別人羞辱的目光,想要去抓他的手:“跟我走,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講清楚好不好?”

隨春笙退後一步,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她,聲音染上了厭惡:“放手。”

“我不!”女人目光呆滯,抬手就要去拍他:“春笙哥,你忘恩負義。”

銀朵喉間發緊,瞬間理智全無,把融化的冰淇淋扔進垃圾桶裡,就上前去重重推了那個女人一把,艱難的在兩人中間擠出一個位置:“有話好好說,你打人做什麼?”

女人越來越暴躁,伸手去拽銀朵:“關你個小丫頭什麼事,我跟他之間的事情,用得著你一個外人來管嗎?”

銀朵從小到大都很少管閒事。

但她莫名就是覺得,管隨春笙的事情才不算閒事,無論她算不算外人,都覺不允許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欺負他!

因此,她的眼神更堅定了,抿著唇死死擋在男人身前:“就關我的事,就關我的事,你給我走,不然我可就報警了。”

女人咒罵了一聲,上前一步抓住銀朵的胳膊,想把她扯開。

小姑娘左搖右晃的躲避她的觸碰,卻半點沒有讓開的意思,甚至拿出手機已經準備報警了。

注意到對方的舉動。

隨春笙忍著厭惡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快速拎著銀朵藏到自己身後,白色的襯衫襯得他神色愈發的冷。

“季桐。”他深沉的目光對上她的眼睛,面無表情的說:“你要再來發瘋,我會再送你去一趟精神病院。”

她不可置信的站在原地,“春笙哥……”

那輛違停的小車上的人看著情況不對,下來了兩個人,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什麼,便強硬的把她帶回車子裡,將車開走。

看熱鬧的人還沒散場。

紛紛竊竊私語著。

還有人反應過來,準備舉起手機將這一幕拍攝下來,發到網上。

這可不行!

銀朵急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帶他走的念頭,便不管不顧的抬手,握住了隨春笙的大手,帶著他跑進商場裡,拐了好幾個彎,闖進一家有沙發坐的咖啡店,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

牽著他的手點了兩杯冰咖啡,找服務員要了幾個創可貼和紙巾,銀朵才皺著眉頭撕開創可貼,去找他脖子上的傷痕,擔憂得問:“哥哥,你疼不疼呀?我看她的指甲上有鑽,否則沒那麼容易破的。”

隨春笙接過他手裡的創可貼,倒是沒用,而是捏著她的肩膀,左右看了看,還把她整個人挪著轉了一圈。

沒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銀朵瞪圓了眼睛,疑惑的看著他的動作,有些不好意思:“哥哥,你想在我身上找什麼?”

“說什麼呢?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