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汀蘭和秦暄研、秦宇嘉三人面面相覷。

\"姐姐,你覺得是怎麼回事?\"秦暄研率先打破三人之間的凝滯。

\"我猜,是有人故意針對侯府。\"秦暄研敢問褚汀蘭就敢回答,\"今天宴會上長公主府的人難得出現,只是為了恭賀一個已逝四品官員之女歸來,有的人緊張了,忠義侯府沒有小尾巴揪,就來揪咱們忠勇侯府了唄,大抵是打著在長公主回來之前先啃下忠義侯府和忠勇侯府這兩塊石頭。\"

秦宇嘉詫異的挑了挑眉,褚汀蘭給他一種很神秘的感覺,看不到底,千金的禮物說送就送一點不帶心疼,送給他的硯臺就值五百金。左右現在也沒什麼事兒能幹,聽聽褚汀蘭的想法也不錯。

秦暄研向來是聽褚汀蘭的話,跟個小尾巴一樣巴巴跟在褚汀蘭身邊。

於是三人到正廳坐下思考對策。

\"那你覺得侯府應該怎麼做?大哥是侯府管事人,他會怎麼選擇?\"秦宇嘉提出疑問,在他看來,他那硬骨頭的哥哥肯定是實話實說,即使動用刑法也不會屈服。

當年和他爺爺一起上戰場最兇險的時候險些被不長眼的刀劍戳到肺氣管,應是痊癒之後才寫信給家裡報平安。

褚汀蘭沒有完全順著秦宇嘉的話往下說,只是思襯著開口,\"我應該也是一個籌碼,夫人想認我為幹閨女,上次被拐侯府全面出動尋我,這都是依據。\"

\"師姐?\"

褚汀蘭看著秦暄研說,\"師姐也是籌碼之一。\"

越是說著褚汀蘭就越是頭疼,怎麼都算計到她頭上了。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她師姐又招誰惹誰了?

難怪師姐的孃親非要師姐背井離鄉跟著師傅到九峰山去,真要留在汴京現在骨頭渣子怕是都被撒土裡種花了。

\"秦屹星不會鬆口的。宴會?\"褚汀蘭想起今天閒聊時宋闌秋說貴妃給未來三皇子正側妃都派了宮裡的嬤嬤教習宮中禮儀,說過段時間要召進宮裡檢驗成果。

\"那你覺得這是誰設的局?皇后還是貴妃?\"秦宇嘉也說不準到底是哪位\"貴人\"的傑作,但從今天這事兒來看,這位和侯府耗了這麼久的\"貴人\"耐心告罄了。

或者如褚汀蘭所想,是忌憚這長公主殿下,想在長公主歸來之前將忠義、忠勇兩侯府收入囊中。

秦宇嘉無奈嘆息,他不明白侯府為什麼不選二皇子、三皇子陣營,要知道這兩位可是未來儲君人選。

若是選的皇子成功繼位,侯府自然也無後顧之憂。

但看當今聖上曖昧的態度,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一旦選的儲君和今上背道而馳,就要經歷一次勢力洗牌。

\"不知道啊。\"褚汀蘭眨眨無辜的眼睛。

沒好意思吐槽秦宇嘉,秦宇嘉是汴京土生土長的人,不論汴京的勢力還是對人物的瞭解,那個不比她這個初入汴京的人瞭解的多,怎麼就豬油蒙了心肺,覺得她會知道的更多呢?

秦宇嘉一怔,這才意識到褚汀蘭只是個未及笄的小丫頭,比他還小兩歲呢。

\"既如此,那這兩天就好好待在侯府裡吧,左右是誰出的招誰會站出來,只是時間問題。\"秦宇嘉轉動著眼睛思考他被困在府內幾天他的老師、同窗會不會發現異常,有誰能在這個事情上幫上一二。

\"嗯。\"褚汀蘭也是這般想的,綁匪挾持了人質自然會提出自已的要求,與其盲目主動出擊不如讓暗處的人走到明面上來。

關鍵還有別的原因,廷尉的人來的太多,褚汀蘭不能確保她溜出去不被發現,她學的是殺人劍,武功算不上頂尖。

褚汀蘭一時有些茫然,她應該是有辦法的,可是怎麼做才對呢?

褚汀蘭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