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幾點,杏兒過來敲門,顧笙平翻了個身,被子一蒙,打算繼續去會周公,卻不想小丫頭走了進來。

順便說一下,這杏兒十六歲,在疤姐眼中,就是個小屁孩。

杏兒只比顧笙平小兩歲,而這炮灰顧笙平,比阮靜嫻小了二歲,一位十八歲,一位二十歲。

“少爺,宮裡來人了,讓你進宮。”杏兒搖晃著床榻上的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搶著被子。

“什麼,宮裡來人了?”顧笙平頭上可沒烏紗帽呀,宮裡的人找她幹什麼?!

被子被搶,顧笙平這張俊俏的小白臉露了出來,她的睏意,也算是徹底的沒了。

“平日裡經常有宮裡的人找你家少爺麼?”

杏兒回道:“是樂平公主,讓宮裡的小太監來傳喚的。”

“哦,就是那個惡毒女配,宇文未央。”顧笙平想起來了,這樂平公主,也是這位炮灰心中暗戀之人。

她倒要看看,與女主相比,到底誰最漂亮。

起身更衣,膝蓋的紅腫還在,顧笙平走路還有些不自然。

跟著那小老太離開,臨走的時候,顧笙平不忘叮囑一下杏兒,要繼續弄吃的,給夫人補身子。

本想著進皇宮去見見世面,那金碧輝煌,雕龍畫鳳的牆壁什麼的,還有那些個古董物件,想想都讓她心癢癢。

卻不曾想,這小太監竟然把她帶去了一間酒樓。

聽杏兒說,現在是巳時,時間還早,酒樓裡可沒什麼人,進了廳堂,跟著上二樓,一直走到了最裡面的房間。

推門進入,以曼妙的身姿背對著,淡藍色的紗衣,肩膀還披著一件淡粉色的輕紗,顧笙平看著,緩緩走進,幽香撲鼻,吸上一口,甚是好聞。

這味道疤姐不曾聞過,現世裡她什麼樣的香水沒聞過,在她身邊縈繞的那幫個妖精加起來,也沒有這味的好聞。

標準的瓜子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宛如能滴出水來,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疼。

疤姐懷疑,作者是不是把這位寫錯了,哪裡來的囂張跋扈?這模樣不就是標準的柔弱女子麼。

正想著,鑽入耳裡的聲音打碎了她那一份質疑,百靈般的聲音俏皮,可這說出的話,怎麼聽來,都讓人不舒服。

“顧笙平,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這麼盯著本宮看?”

宇文未央玩味的說著,面前的茶杯拿起,抬眸間,又摔了下去,茶液四散,打溼了她薄紗的衣裙。

只是,今日的顧笙平似乎與往日有所不同,他竟然還站在那裡,毫無反應。

若是在往常,顧笙平會立刻過來幫著擦拭,活脫脫的一副狗腿了模樣,宇文未央蹙了蹙眉,眉宇間染上了一層冰霜。

“怎麼,還讓本宮親自動手不成?”

“啊?”顧笙平一愣,尷尬的笑著,抬眼去看門口,這才發現,那小太監跟進來後,又退了出去,如今屋內,只有她二人,這可如何是好!

瞧這小祖宗的架勢,應該不能給他時間想什麼對策,倒不如直接說腦子壞了,把謊話說的更圓滑一些,也不怕漏了餡。

“啟稟公主殿下,草民我,昨夜撞壞了腦子,好多事情都記不得了,還請殿下莫要怪罪。”

“什麼”宇文未央驚呼一聲,上下打量起了面前的人,似乎,是與往日不太一樣了,那狗腿子的笑容消失了!

“怎麼弄的,誰這麼大膽,敢打本宮的奴才?”

瞧這話說的,還奴才,敢情顧笙平在她眼中,就是一條狗!

小說裡似乎有交代,的確是這麼個關係,是她疏忽了。

介於此,顧笙平只好把昨夜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只有前半段,原主做的那些混賬事情,至於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