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平之所以沒有著急下注,她是想看看,這荷官出老千的手法。

一局,兩局,又看了一局,看的她不免有些納悶,這手腳,這麼老實麼?

“顧兄,你看什麼呢,下注呀!”

左賢催促,顧笙平便拿了五兩銀子,跟著他,湊了把熱鬧,壓了小,不過可惜,輸了。

又多看了兩次,顧笙平沒有失望,荷官出手了,還是個高手。

原來,這人動作在小手指上,她就說麼,做荷官的,就沒有乾淨的。

看透了這人的路數,顧笙平開始下注,全都買中,連贏了好幾把,看著眼前堆起銀子,心裡離開了花,她又見到小錢錢了。

“行呀,顧兄,你今兒這手氣,可以呀,我也跟著你壓。”

左賢說著,銀子已經放到了顧笙平壓得豹子上,一旁的人看著,也跟著壓了起來,眾人大喊著,開,開,開的。

眼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荷官有些為難,他這把擺的當真是豹子,要是輸了,那可就賠大了。

顧笙平不作聲,疊著手在一旁看著。

聽著動靜,應該是賭場的負責人走了過來,虎背熊腰的,頭頂上還沒有毛,看著挺嚇人的。

說了一大堆的安撫的廢話,接替了現在的荷官。

迫於無奈,他還的揭曉這個豹子,顧笙平看的真真的,這光頭的臉都綠了,這下要賠不少錢的。

現在是白天,人又多,人多嘴雜,要是賴賬會壞了信譽,賭場最忌諱的就是這個,無奈,只好硬著頭皮把銀子賠了。

顧笙平拿著錢,就在人擠人的時候,把銀子塞進了杏兒的懷裡“跟著人群,快走。”

顧笙平仍然死攥著錢袋子,拉著左賢往外走。

“顧公子,左公子,請留步。”一位打手一樣的男子把二人攔了下來。

顧笙平裝傻,回頭問著光頭的男人“這是何意?”

“二位別誤會,我吳豹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二位聊聊,尤其是顧公子你。”

光頭男說著,手臂一揮,二人就被賭館的手下帶到了一旁,堵在了牆角。

“我說,你這麼做生意可不厚道,咋的,這是輸不起,要打人不成?”

顧笙平大喊著,故意引來館裡其他人的關注,效果很顯著,所有賭徒的目光,全都聚集了過來。

“顧少誤會了,我只是懷疑你出老千,想要顧少給我個說法罷了。”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輸不起,想把輸掉的銀子要回來。

顧笙平笑了,指了指骰子,說道:“也行,那咱倆賭一局,輸了,我就把所有的錢吐出來,還讓你揍一頓。”

“好,顧少痛快,那就請顧少拿錢來吧。”光頭有些心急,把心思暴露了出來。

“不急不急”顧笙平嬉笑著“還沒賭,你怎麼知道一定會輸,莫非你吳豹料定了,你會贏,我會輸?難道,,,”

顧笙平故意拉著話音,又把話音提高了幾分貝“難道你出老千,所以料定我會輸!”

此話一出,引來大家一陣唏噓,議論四起,有接連輸了錢的賭鬼,更是叫嚷著,這裡是黑點,出老千騙他錢。

吳豹臉上掛不住,壓著怒火去了賭桌前“那好,咱們就賭一把,一局定勝負,你要是贏了我,我就再給你一百兩銀子。”

還有這好事,顧笙平立馬拍桌子,讓大家給作證。

擲骰子是疤姐的強項,也是疤姐發家的本領,對付這麼個古代人,她自然是信心滿滿。

吳豹果然出老千,不過疤姐的手法比他更好,這賭注,眾人給做裁判,顧笙平贏了。

按照說好的,賭場要給顧笙平一百兩銀子。

吳豹鼻子都氣歪了,看著走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