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後胤禛摟著人睡了個午覺,待佩筠醒來後勤政的雍正皇帝早就不見蹤影了。
“鳴柳。”
見佩筠醒了,鳴柳端上一盞早就溫好的清水服侍人喝下:“娘娘,陛下走前說今個兒晚上過來。”
佩筠應了聲表示自已知道了。
昨晚上倒是染到了些龍氣,可惜是沒有情意的。
因著不打算出去,佩筠揀出兩支玉簪並一朵絨花,便沒再帶什麼首飾。
剛打算翻翻遊記呢,只見連姑姑走了過來:“娘娘,梁山聽人說了些訊息,是跟早上的事有些關係。”
佩筠拿起書籤給書夾了個角:“那讓他進來吧。”
梁山進來後如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都說了出來,無一處遺漏卻又條理分明。
佩筠聽完後轉著手腕上的紫翡玉鐲,這是胤禛今個兒給她的賞賜之一。
午睡前她分明戴的是個珍珠手串,醒來後就換成了紫翡玉鐲。
別以為她沒看到,中午這人就想讓她挑這個玉鐲帶,可她故意挑了珍珠手串。
還以為能忍多久。
哼~
“翠黃,你取一百兩銀子來。梁山,你做的不錯,這是賞你的。”
“謝娘娘賞賜!”梁山接過了荷包後,只聽得佩筠問道:“你可有法子能打聽到延慶殿的事?”
延慶殿……端妃娘娘?
梁山盤算了下自已的人脈說道:“奴才有個相熟的,當年是一道入的宮,他如今就在延慶殿裡伺候,就是在端妃娘娘跟前沒什麼臉面。”
佩筠又與了兩百兩銀子給梁山:“不用做什麼,只需讓他注意到端妃要出來走動時,提前與你個信。”
“奴才遵命。”
梁山頗有些摸不著頭腦,端妃娘娘一貫是深入簡出,便是除夕年宴都見不到人的,主子打聽她做什麼?
見梁山出去後,佩筠笑了笑:“姑姑,您說這宮裡的訊息傳的也太快了。前腳華妃剛去延慶殿鬧了一場,後腳這訊息便是傳遍了。”
“這……娘娘有所不知的是,華妃娘娘當年小產的事跟端妃娘娘有關,這在宮裡也算是個半透明的秘密;華妃娘娘為難延慶殿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了。”
佩筠面上笑意淺淺,是嘛。
她不懂醫術,但因本為草木,也能察覺到華妃的身體是一早就壞了的,估摸著比華妃入府做格格的時候還早。
別說是六個月的身孕了,華妃她就沒有懷孕的可能。
那註定生不下來的孩子不知誰做的局,但端妃背後的齊家肯定是摻了一腳的。
齊家也是將門,顯赫時連年家都要懼其鋒芒,可如今年家都功高蓋主了,齊家卻能是安穩度日。
華妃那一碗雙倍分量的紅花險些沒要了端妃的命,好好的將門虎女,如今卻是成了病怏怏的樣子。
胤禛是個念舊情的皇帝,估摸著到現在也不知道端妃和齊家的算計。
不然當初她阿瑪在戰場上乘勝追擊時,身後跟著的將領中獨齊家的是第一遭上戰場。
真是好容易被騙的一帝王。
並著方才佩筠的吩咐,連姑姑很快想到一件事:“娘娘的意思是延慶殿有意於曹貴人?”
佩筠投去個讚賞的眼神,不愧是在宮裡沉浮多年的:“曹貴人因言辭不敬被皇后禁足,可是溫宜公主可沒有。”
胤禛不沉溺女色卻是一個真正的慈父,除非真的被傷透了心,否則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孩子。
如此也配得上做她們苔花一族的女婿。
佩筠端詳著手上的鐲子:“姑姑,您與我說些敬嬪娘娘的事吧。”
上一世中端妃選擇了把舒痕膏的事告訴甄嬛,沒告訴富察佩筠;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