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實在是……耐人尋味。

憑他十八歲開始縱橫情場,閱女無數,一次次寬衣解帶的經驗來看,宇文辭對這個小美女不簡單。估計就是友人以上,戀人未滿。

還沒追到呢!

但這已經足夠打發曾柔了。

“get it。我瞭解了。”

這句話也很耐人尋味。

在宇文辭聽來,葉炳天瞭解了南慈和他的關係;而在曾柔聽來,她沒戲了,宇文辭要往劇組塞人,誰能阻擋?

可意難平啊!

如果……如果這個不正當競爭對手自已不能演,那,怨誰呢?

“既然如此,罷了。”

曾柔拉著馬兒韁繩,在馬脖子處順了順,“我們自已去玩。”

實則她腦海裡千思百轉,在馬身與南慈的馬交錯,在宇文辭和葉炳天的視線盲區裡,她伸出了腳,勾了下星寶的肚子。與此同時,她喊了聲“架!”

夾緊馬肚子,竄了出去。

星寶憤怒了。

那匹煞筆白馬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它,當它沒有脾氣,可以任馬拿捏嗎?

它馬蹄子高高抬起,落下,掙脫了宇文辭的韁繩,朝著白馬追了過去。

南慈再次感受到了危機。

她想喊卻喊不出聲來。

但有了上次的經驗,她顧不得自已的形象,緊緊抱著馬脖子。心裡默唸,星寶是冠軍馬後代,她什麼都不需要做,把自已交給星寶就好了。

“阿慈!”宇文辭直覺有問題,星寶是訓練有素的馬,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尥蹶子?

但南慈的應對無可指摘。

星寶超越了白馬,它甚至挑釁地回頭看白馬。

在真正的王者面前,小丑就是小丑。

南慈穩了下身形,她發現星寶的天賦,如此強大。她只抓緊繩子,不被甩出去,就享受到了風馳電掣的恣意快樂。

難怪公子哥們愛騎馬!

曾柔咬緊了牙關。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不公平。

她看出來了,南慈的騎術稀鬆平常,但座下是名駒,比她的白馬高貴。加上室內訓練場空間有限,她的騎術根本發揮不出來。如果到了室外,她的優勢會放大,機會也更多。

畢竟是演員出身,她彷彿被激發了騎術的樂趣,揮著鞭子喊:“好久沒這麼痛快了,去草場!”

風馳馬會中心不愧為江城的頭號賽馬場,室外有大片草地,初來的人還以為是草原。

曾柔在經過場地小門時,馬兒奔了出去。

星寶作為馬中之王,自然不甘落後,便也調轉方向,衝出訓練場。

宇文辭和葉炳天看傻了。

女人們都這麼悍勇嗎?

“還愣著幹什麼?找馬,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