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巴掌,落在了宇文水兒臉上。她咬著牙,從嘴縫裡擠出話,“這一巴掌是為子硯哥哥打得。當初如果不是你橫刀奪愛,子硯哥哥怎麼會被逼得退圈,從此杳無音信?”

宇文水兒被打飛了,面具都歪了,眼看要撞到欄杆上,南慈也要受無妄之災。她拉了一把宇文水兒,穩住了身形。

“子硯哥哥……”宇文水兒喃喃喚道。

陽傘下的鋼琴師,正彈到高潮處,指尖鍵盤發出如千軍萬馬的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