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大雍的花朵,大雍的未來。穿書之人肩負著巨大的使命,學武怎麼能半途而廢呢?”

“要相信多學一門本領就多一條路,作為老鄉我真心勸你不要放棄練武,說不定哪天就能用到呢。”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習武用處可大了,再不濟還能防刺殺呢,對不。”

陳嶼慕拼命勸她,天知道武功秘籍從何開始又怎麼練才更省力,當然要找個人一起練了。

“那你記得練武的時候叫我,不然我肯定堅持不了。”尹漣漪一聽覺得很有道理,就算用來防身也不錯。

兩人又爭論了關於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輕功這個問題,也沒出結果便互相道別,各回各家。

尹漣漪在榮親王府的門口下了馬車,遙遙看到了佟附術的身影。

他朝她奔來卻被侍衛一把推開,跌倒在地,“去去去,世女也是你想見就見的。”

“讓他進來。”尹漣漪發話道。

等佟附術進了王府,那個剛才推他的侍女羅意便被其他人開玩笑,“想不到吧,他還真能見世女!”

“哈哈,你這幾天應當去買個禮物賠禮道歉,他未必不是以後世女的夫侍,小心被記恨。”

羅意心知榮親王府的規矩。那男子既沒有來過府中的記錄,也沒有信件、信物、人證,這是萬萬不能放入府中的。

故而她也只是跟著大家一起笑笑,繼續站崗了。

“是否是醫館出了什麼事?”尹漣漪帶他進了前廳,關切地問他。

佟附術俊俏的小臉有些蒼白,原本活力四射的勁頭消失了,“前幾日六皇女側夫的弟弟,臉被馬蜂蟄了起了幾個大水泡,他專門派人來我們醫館請祖母上門治病。祖母去他的府上開了劑方子便回家了,本來也不是什麼大病。可今日許多官兵不由分說就帶送了祖母,封了醫館。”

“二姨三姨花錢託人打聽,人說是六皇女側夫的弟弟毀了容,要治祖母的罪。”佟附術跪在地上救她,“世女,您也算是祖母的學生了,可否請您施以援手。”

“大理寺原就是捧高踩低的一群人,祖母救治過的百姓前去請命過,根本無人理睬。”

尹漣漪陷入沉思,這件事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算小,凡是沾了點皇親國戚的案子無不是著重判的。

目前看來只有兩種方法,一是找出佟大夫藥劑沒問題的證據,替她翻案。二是說動原告高抬貴手,輕輕放下此事。

兩種方法難度都不小,她並非大理寺之人沒有查案甚至旁聽之權。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她有了旁聽之權,若是那人因其他原因毀容、內心扭曲,不願配合已經處理完藥渣,根本翻不了案。

“也不知到了哪一步了,我去大理寺問問。”尹漣漪起身帶上侍衛便要離開。

“請世女也帶上我。”佟附術顯得有些激動,他這幾日救助無門如今好不容易找到願意幫助佟家的貴人。

“跟上來吧。”

兩人坐上馬車往大理寺的方向出發。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是榮親王府的世女,我記得自已與佟大夫一直以師徒相稱,沒有說過名字。”尹漣漪有些疑惑,自已又沒把身份寫在臉上。

佟附術聲音低低的,“祖母那日有意將我嫁給你,我開始很不服氣,只覺得她亂點鴛鴦譜。明明連你是誰我都不知道。”

“於是有一天我悄悄跟著你,看到你進了榮親王府的正門。”

“原來如此,那就多虧了你的跟蹤了。”尹漣漪相信了他的說辭,畢竟有些師父是會想要嫁兒子、侄兒之類的給信得過的徒弟的。

到了大理寺,兩人從正門進入來到前廳。

大理寺鄱盧文親自接待了尹漣漪,得知她為佟大夫的事而來,竟直接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