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湘義笑著回答:“老師不是說過:他們二人是難兄難弟嗎?在這方面也是一模一樣啊。
張森林回到農村,在生產隊裡幹了幾年農活。因為人矮體弱,幹活總落在別人後面!。常被身強體壯的同夥嘲笑、諷刺和欺負。他曾對我說過:在農村已沒有什麼盼頭,感到真沒有希望了,當時想自殺的心念都有了。
正在這垂頭喪氣、窮途末路的時候,趕上了聯產承包,分田到戶的大好時機。從此上田下地幹活,完全個人做主,不再有所謂幹部的瞎監督指揮了。
他利用農閒時節,去學習駕車技術,並考取了駕駛執照。然後東借西湊,買了一輛二手汽車,搞起了運輸的營生。
他每天早上五點左右起床,開車去北海鹽場。裝上粗鹽,然後再拉去V城化工廠送貨,以此賺取運輸費用。
這樣辛苦幹了六年,攢下了創業的第一桶金。
後來發現了織布的商機,於是到V城買回了一批國營紡織廠淘汰的舊織機,在家裡辦起了織布廠。靠靠自已的勤奮和苦幹,努於讓織布生意運作起來。
其過程也是困難重重,織成的成品布匹銷不出去,造成庫存積壓。急得頭火冒煙,牙疼腮腫,吃不進飯,睡不好覺。賒出去的貨,不能及時回收貨款。整日提心吊膽,生怕被人坑騙了。
後來生意逐漸好轉,賺錢後買了一塊較大的地皮,建起了正規廠房。現在僱請了不少工人,生意越做越大。
常言說得好:男人有錢會變壞。他又有吳洪濤這個好朋友,近朱則赤,近墨則黑。所以有錢後的張森林,也玩起了婚外行樂。他常在洗頭房、練歌房、夜店中穿行,流連忘返。
好在張森林沒有與同甘共苦的髮妻離婚。他的婚外及時行樂敗露後,被其老婆、兒子打了個鼻青臉腫。
現在他織布廠的生產經營業務,已被他兒子奪去把持。張森林已靠邊站了,在家中失去了話語權。現在是閒愚公一個,居家過著昏昏噩噩的日子\"。
王平聽完笑著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張森林同學,這是迷途知返,過普通人的日子,必有善終!\"
王平繼續問道:“說了他們的情況。那老班長,你的工作生活一定很美滿吧?\"雖然王平早已知曉他的事情,但仍表現不曾知道的樣子,以示對他關心的詢問。
齊湘義回答:“一家不知道一家,我的生活被我搞得也是亂七八糟,一地雞毛。哎一一,我與徐美婷已經離婚多年。至於緣由,已說不清道不明瞭,人人都有一本難唸的經。
我和徐美婷分手後,把房子留給了她和女兒,我是淨身出戶。
經過這麼多年,我努力賺錢,才好不容易買了一套面積不太大的房子。又娶妻生子,揹負了一些債務,日子過得緊緊巴巴。
退休後,我不得不又出來打工賺錢,來補貼家用”。
王平聽後:“噢一一,是這樣,真是可惜!想當年你與徐美婷那可是青梅竹馬,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時移事易,可能是緣分盡了\"。
齊湘義接話說:“這些年來,我想想也是後悔,深感對不起徐美婷和我女兒。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徒喚奈何了\"。
王平又問道:“咱們同學司馬為、胡莉平、羅金葉、杜房忠、張為榮,都成名家教授了,工作生活都享受得應該是上等人的待遇吧?”
齊湘義感嘆道:“他們確實成了專家教授,也許職位高,有天然優越性吧。態度上有些瞧不起比他們差的同學。造成同學間相互牴觸,分為兩派,各自站隊,互不相讓,相互鄙視。致使部分同學不願再來聚會了。
這次聚會我還擔心,他們若來,再秉持那種傲慢的態度,會不會還引起同學間的相互矛盾\"。
王平問:“這次聚會,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