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舞正在裡頭喝酒,突然聽見外頭如此喧鬧,忍著頭痛欲裂,和旁邊的副將打聽著:“外頭鬧什麼呢?”

身旁的副將喝得少,外頭鬧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面對著陳鳳舞認真的臉,他根本不敢轉述徐瑤夜說的話。

見副將們都不開口,陳鳳舞感覺外頭不對勁:“行了,我自己出去看看。”

她自打今日被於氏請到將軍府,便知道顧家這事鬧得麻煩。

於氏如此不喜歡顧懷風新娶的姨娘,還偏要把自己拉進來。

這事,怕是她早晚得面對顧懷風那姨娘。

對徐瑤夜這個人陳鳳舞也是聽說過的,不過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她向來是不怕的。

待她走出營帳,聽得外頭徐瑤夜在喊什麼?

氣急反笑。

待徐瑤夜看清眼前出現的陳鳳舞,發現她與自己想象中五大三粗的模樣全然不同。

陳鳳舞雖然穿了一身軍裝,卻仍是難掩她的美貌。

她竟然這麼美,徐瑤夜後背發涼,心裡更是害怕。

陳鳳舞冷冷地掃過一眼徐瑤夜,轉頭看向顧懷風:“顧將軍,不如你先帶夫人回去吧,此處是軍營。”

話說到此,陳鳳舞已經極為剋制。

她顧慮著徐瑤夜乃是一個孕婦,脾氣急躁一些,也有情可原,便不和她計較。

卻不曾想,她的寬容大度,徐瑤夜卻全然不領情。

徐瑤夜聽陳鳳舞這般說,冷笑了一聲:“陳副將這是什麼意思?是怕大家知道你做下的醜事嗎?”

聽她這麼說,陳鳳舞笑起來:“徐姨娘這是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醜事,你儘管大聲說出來,讓將士們評評理?”

不用徐瑤夜招呼,將士們早就探頭探腦等著看熱鬧。

他們這軍營裡平日裡女子甚少,更別提這麼活色生香,兩個大美女在這吵架了。

徐瑤夜沒想到陳鳳舞竟然如此恬不知恥,好像根本就不害怕的樣子。

她一把拉過顧懷風:“誰知道你們兩個在軍營裡,有沒有苟且……”

她的話還沒說完,臉上便捱了顧懷風一巴掌。

顧懷風實在忍無可忍,也不知要如何才能讓徐瑤夜閉嘴,手比腦子更快,直接就上去了。

若非顧及到徐瑤夜懷著身孕,他這一掌下去,怕是徐瑤夜會摔倒。

見顧懷風動手,陳鳳舞蹙了蹙眉頭:“顧將軍,你怎麼能對夫人動手?”

她抬眸看向徐瑤夜:“不過,他要是不動手,我也得動手。造謠汙衊軍中將士,徐姨娘可知你犯下了什麼重罪?”

徐瑤夜此刻哪還顧得上和陳鳳舞吵架,她讓顧懷風這一巴掌,打得人都懵了。

他打她······

他竟然動手打她!

就為了一個陳鳳舞?

徐瑤夜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向顧懷風:“你為何如此待我?我辛辛苦苦為你們顧家懷著身孕······”

“夠了!你要是真覺得辛苦,這孩子不要也罷。”

顧懷風眉眼深沉,轉過頭看向陳鳳舞:“今日我夫人犯下的重罪,我替她承擔,我願領軍棍三十。”

聽到顧懷風這麼說,一旁的將士們都不禁抬了抬眼皮。

軍棍三十,這罪罰可不輕。

他們家顧將軍可真是痴情種,自己主動承擔了這三十軍棍,便是想讓陳副將不再計較徐瑤夜的胡言亂語。

見陳鳳舞緊鎖著眉頭不說話,顧懷風又出言說道:“鳳舞妹子,請你看在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今日便原諒我夫人這番胡言亂語。”

“想必她懷著身孕,已是有些失心瘋了。”

徐瑤夜還想開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