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鯉:“。 . . . . 我忘記這一茬子了。”不過慕清鯉的英語還是很好的,工作中需要用英語交流的機會很多。
她認真地想了想後緩緩開口:“我英語還是很好的。但語文、數學還有政史地忘的差不多了。但底子應該還在?”
最後一句話她說的很不確定。“現在大專招生免試通道的時間應該沒截止。”俞落砂的聲音悶悶地響起,讓慕清鯉差點心梗。
“我現在努力,然後再請你輔導我可以嗎?”
“我輔導你?你怎麼想的這麼美?”俞落砂忍不住坐了起來。
“你不知道高中生談戀愛影響成績嗎。”俞落砂的聲音在慕清鯉聽來有帶漫不經心的韻味。
似乎她不清楚她口中慕清鯉想要談戀愛的物件是她自已。
“我相信你成績不會降的。”
“我也相信。”她話語中那種事不關已的意味更重了些,“只要你不干擾我,包括人身干擾、精神干擾。。 . . . . ”
慕清鯉忍不住氣呼呼打斷俞落砂的話:“你之前和我談的時候成績就沒有降過!”
俞落砂沒說完的話卡在喉嚨裡,她忍住又瞪嚮慕清鯉的舉動。
半會,沒再聽到慕清鯉的聲音,她縮在被窩裡有些睏倦地眨了眨眼,連尾聲都染了睏意。
“而且比起我,我覺得你更要擔心你自已。你再考慮考慮我剛剛說的,大專的自主招生。。 . . . . ”
“。 . . . . . 你還是乖乖閉嘴睡覺的好,我們不聊了。”
俞落砂最後還是睡過去了。等她迷糊醒來時,還是重重敲門的聲音吵醒的她。她一腳踹開被子。屋外天色昏暗,黯淡的光線照得屋子愈發的壓抑,暗沉。
她下意識地閉上眼聽著院裡的聲響。“嘎達”一聲,是大伯拿開了門閂,開了門。
“俞大爺,最近身體好嗎?”與粗魯的砸門相比,屋外人打招呼還是比較有禮。
大伯卻是不想跟他客套:“這個月的兩千塊在這裡。”把錢拿走、數錢、一張一張地辨真偽。。 . . . .俞落砂可以在腦子裡一遍一遍想象出那人現在的動作。
“呵。”她喉嚨裡發出冷笑的顫音。俞落砂抱著被子轉過身了,手向後一劃。
身旁的位置已經冷了,慕清鯉在她睡著的時候便已經離開,她將被子重新拉上來蓋過自已的臉。
直到被面下的亮度與屋裡的亮度一致,俞落砂拍了拍沉重的腦袋,掀開被子起床放下腳試探著自已拖鞋的位置。
“嗯?沒找到。”俞落砂略顯煩躁地蹙眉。她彎下腰用力睜著眼辨著地上黑乎乎的一團。
她習慣了甩著鞋上床的,她的拖鞋也習慣了它倆不規則的遠離彼此。可這會她的拖鞋被人整齊對稱地放在床下一邊。
沒沉默多久。俞落砂伸腳輕輕把另一隻鞋推向前,打亂它們的整齊,然後再把鞋穿上。
總之,她已經確定,慕清鯉那貨肯定是想對自已進行精神干擾。
“大伯,你煮飯了嗎?”俞落砂撓了撓頭髮走出房門。
暗黃的燈光下,大伯的收音機裡發著俞落砂不知道的歌曲,時不時伴著頻道混亂的電流聲。
“早煮了。本來還想留你同學吃飯,不過飯沒熟她就離開了。”大伯正躺在那把老舊的搖椅上,聽見俞落砂出房門的動靜,邊跟她說話邊把收音機的聲響調高兩度。
“嗯。那你吃了嗎?”俞落砂邊走進廚房邊問道。
“吃了。那丫頭說你睡著了,反正你餓了就會醒,我就沒叫你。”
俞落砂端著碗白米飯出來。“今天吃什麼?”
“豆腐和肉。”
“幸好沒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