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榮低頭回道:“奴婢不敢!”

“既然不敢,那便是承認你偷竊了本郡主的金釵!”

“郡主,我沒有!”

只聽“啪!”的一聲,巴掌重重的落在她臉上,“還敢狡辯!”

“你是姐姐派來照顧我的人,本郡主身邊容不得手腳不乾淨的人,念在姐姐的份上,我這回便饒恕你,要麼你自行領罰二十大板,要麼自已回姐姐身邊去!別在我面前礙眼!”

她哭著跑出了蘭溪宮,撞上了來看卿茗的卿寧。

“玉榮,你哭什麼?”

“將軍,二小姐她,說我偷了您送她的金釵!”玉榮聲淚俱下。

“怎麼會呢?二小姐雖性格嬌縱,但也不會這般冤枉了人!是不是她身體沒有完全康復,悶著了?”

見卿寧不信,她哭得更委屈,“我沒有偷金釵,金釵是二小姐賞我的。”

“算了,你先下去,找個冰球給你的臉消消腫,我去問問。”

卿寧大步流星走進蘭溪宮,卿茗正在對鏡梳妝。

“姐姐來啦!”卿茗笑得甜美,

“茗兒,你身體好些了嗎?”卿寧眼神示意蓮兒出去,自已上前給卿茗梳妝。

“姐姐,我身體無礙,昨日詩會,我得了第一呢!”

卿寧滿心歡喜,“茗兒才華橫溢,自然是榜首之選。”

昨日她派周易找人給她送去字條時便知道,詩會魁首非她不可。

“還有啊,姐姐,你送我的人手腳不乾淨,她竟然偷了姐姐送我的金釵!”卿茗嘟嘴抱怨。

“茗兒,你確定是玉榮偷了金釵?可有證據?”

“姐姐,我是你妹妹還是她是你妹妹啊,你難道信她不信我嗎?”說罷把頭扭向一邊,不讓卿寧碰。

“姐姐當然是信你!”

卿寧相信玉榮的為人,她不可能偷竊,但卿茗是自已的妹妹,雖嬌慣,但她天性純良,不可能無故冤枉了人,許是茗兒中毒後的後遺症還沒有完全好。

聽到自已想要的答案,卿茗開心的問道:“姐姐這次回宮是有什麼事嗎?”

卿茗不知道,卿寧幾日前就回宮了,不過直到昨日詩會結束她才確定不讓卿茗去和親的辦法!

今日,姐姐與你一同前往向皇上請安,並打算與你分享一個好訊息。

“啊,好訊息?快告訴我,是什麼好訊息?”卿茗急切地問道。

卿寧笑著捧起卿茗的臉頰,俏皮地說:“別急,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兩人並肩漫步於宮中,卿茗妝容淡雅,步履輕盈,宛如風中弱柳;卿寧則身披鎧甲,英姿颯爽,引得宮人紛紛側目,私下議論:“看,平寧將軍與少安郡主,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閉嘴吧你,人家是血親的姐妹!”有人糾正。

“不過平寧將軍是真颯爽,少安郡主也是真美膩啊!”

御書房內,顧北凌正沉浸在畫作之中,忽聞太監通報卿寧與卿茗求見。

“臣女參見皇上!”兩人齊聲行禮。

“免禮,怎的見舅舅還如此拘禮?”顧北凌笑言,語氣中滿是親切。

儘管顧北凌是她們的舅舅,但皇家規矩,君臣之分在先,何況她們只是遠親。

“舅舅!”兩人一左一右圍坐在顧北凌身旁。

“茗兒,身體可好些了?”顧北凌關切地詢問,畢竟她曾為他擋箭而中毒。

“多謝舅舅關心,茗兒已完全康復。”說著,卿茗還在原地輕盈地轉了一圈。

“聽說你昨日詩會大放異彩,奪得魁首,但切記保重身體,勿要過於勞累。”

提及詩會,卿茗臉上洋溢著自豪。

“茗兒定當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