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村頭的石頭灘,海風撲面而來,驅散了不少炎熱,上餌,下竿。
“哥,怎麼忽然想起來要釣魚了。”就一根魚竿,阿杰坐在邊上百無聊賴。
“閒著也是閒著,咱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廝混了,得想辦法掙錢。”陳洋嚴肅地說道。
“可是掙錢也沒那麼容易啊,去年胖子倒是想掙錢了,出去開個飯店虧了他老子十多萬,咱們在村裡正事沒幹,反而一年省了十多萬塊錢呢。”
阿杰看了看陳洋,總覺得陳洋跟以前比有些不一樣了。
放以前陳洋應該拉著他一起去找胖子,四眼耍牌,或者是折騰點東西祭五臟廟。
爛泥巴扶不上牆,陳洋原本準備用一番慷慨激昂地話來打動阿杰,結果發現這傢伙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差點把自己都帶歪了。
不過作為自己的兄弟,就算是爛泥巴,陳洋也要把他拉扯起來,至少要比上一世過得好。這傢伙除了看上去沒什麼上進心,但心思簡單,從不跟他耍心眼。
上輩子雖然一直沒什麼出息,重生回來畢竟比普通人多了二十年的經歷,不說大富大貴,陳洋覺得還是能混下去的。
哪怕手裡暫時沒本金,只要肯做事,總有賺錢的路子。只是這個過程相對會漫長一些。
現在有了系統,陳洋自然要靠系統吃飯。不過系統是不是靠得住還得驗證一下。
阿杰以前並不喜歡釣魚,現在完全是跟著陳洋湊熱鬧,胖子和四眼都有自己的事。除了陳洋,別人也不大搭理他這個混子。
兩人聊了有十幾分鍾,竿頭忽然往下一沉。
“上魚了!”陳洋連忙提竿跟對方角力,力道有點沉,不過可以接受。慢慢地捲動線輪。時不時放出去一點。
“哥,我幫你抄魚.”阿杰連忙拿了抄網往水邊湊。
“哥,是黑鯛!有三斤多!”魚還在水裡掙扎,阿杰已經樂得手舞足蹈。
三斤多的魚直接就可以拉起來,不過看阿杰一副無聊的樣子,也要給對方一點參與感,陳洋就任由對方抄魚了。
“果然是黑鯛?”陳洋麵色一喜,黑鯛具有健脾利水,補氣活血的功效。又叫黑加吉,烏翅。體背部呈黑灰色,側線起點有黑斑點,腹部銀白。
平時市場上零買黑鯛要30多一斤,賣給魚販子二十多一斤,三斤多可就是60元左右,頂得上碼頭搬運工一天的工資還有多了。
不過讓陳洋鬱悶的是釣上來這條黑鯛今日幸運值下降了3點,可打野聲望值卻是一點都沒有增加。
難道因為是阿杰抄魚的原因?陳洋想到這個可能,幸運值有降低,說明系統的資料是真實存在的。沒有漲聲望值應該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陳洋遲疑的功夫,一個五十多歲身體健碩的男子提著魚箱往這邊走來。
“村長。”陳洋和阿杰同時向對方打招呼。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們兩個傢伙沒在村裡掀風作浪,反倒是釣魚來了。”
村長叫王友軍,是退役軍人,幹村長已經有十多年了,在村裡威望很高,這會看到陳洋,阿杰也是一臉意外。
“村長,我們從良了。”陳洋嘿聲說道。
“從良是好事,不過這話聽上去怎麼有點怪怪的。”
王友軍剛要譏諷幾句,不過想到這兩個村裡的不安定因素有這個想法也值得鼓勵。
哪怕只是三分鐘熱情也好,兩人剪掉之前流裡流氣的長髮,變成現在的短寸,王友軍看兩人也順眼了不少。
看對方掛餌的手法不對,於是指點道,“你掛餌的手法不太行,通常用活蝦作餌有六種掛法。
比較常用的是掛蝦槍,拋餌的時候不容易被甩脫,保持的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