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

這麼一說,靳威嶼有點懵了。

清歡撲哧一笑,“好了,走吧!累!”

靳威嶼眸子微微一挑,抬眼望了下清歡淡然無波卻又有些調皮的臉頰,繼而欣慰一笑,發動車子,開車回去。

清歡望著窗外,視線不眨,髮絲越來越長,已經到了肩膀下面,整個人看起來越來越恬淡。

靳威嶼擔心她太累,發動車子回去。

一路上清歡都很淡靜,沒說話。

靳威嶼還是覺得清歡有心事,大概被陳靜怡的話刺激了。

回到了別墅,清歡說累,要去睡覺。

靳威嶼請了阿姨專門做飯給清歡料理整個孕期飲食。

吩咐阿姨煮飯,然後他也上了樓。

一進去,就看到歡。

“你生氣了?”

靳威嶼問。

清歡訝異地回頭,看了一眼靳威嶼,“你怎麼會這麼說?”

“你一路上沒有跟我說話!”

靳威嶼委屈的指控。

清歡一頓,白了他一眼。

這人真是的,自己現在困死了,哪有力氣小心眼。

“清歡!”

靳威嶼卻快速的將清歡攬進了懷抱裡,吻壓上她的雙唇,從和好到現在,他都沒有敢近身有點。

這一個吻,如同燎原的大火,勾動了兩個人沉寂壓抑的心扉,清歡也有點被觸動。

沒有多餘的言語,他狂肆的吻著懷抱裡的女人,害怕她生氣,害怕她一點情緒的波動,他就想深深地吻著她,只求這一瞬間心靈的慰藉。

是什麼勾動了心裡的那深深的眷戀,勾起了過往那些委屈,清歡閉上眼,雙手環住了靳威嶼的脖子,和他的舌交纏。

終於在兩人都無法呼吸時,靳威嶼這才移開雙唇,痴迷地望著清歡。

清歡小聲道:“可以了,再弄下去孩子就要受傷了!”

“抱歉!”

靳威嶼歉意地致歉,把清歡抱上床。

“真的沒有生氣?”

“沒力氣!”

清歡搖頭:“過了四個月就好了!這會兒,很難受!”

“那你睡會兒!”

靳威嶼道。

清歡這一睡就是一下午,飯也不吃就想睡覺。

靳威嶼擔心地不得了。

他現在倒是真的像呵護孕婦的樣子,很是體貼。

清歡傍晚起來的時候,童愛來訪。

清歡下樓,就看到了憔悴不堪的童愛,她整個人一夕間彷彿蒼老了許多。

清歡在樓上看到了童愛,就被嚇到了!她的衣服上都是褶皺,髮絲散亂,臉色蒼白,瑟縮著,很是害怕的樣子。

清歡只看了一眼就感覺到了不妙,難道是東亭?見到清歡下樓,童愛整個人衝了過來,沒有說話就先哽咽:“許小姐,我跟你道歉,我錯了,我不該冒犯你,請你,請你幫我我!”

清歡被童愛這樣脆弱的樣子嚇住,從來童愛都沒有這樣過,如今這樣子,真的驚呆了清歡。

靳威嶼已經走到了清歡身邊,擁住清歡,形成一種保護的形式。

清歡抬頭看靳威嶼。

“怎麼回事?”

“大哥把樂樂帶走了,說那是他的孩子,已經驗了dna,孩子以後就跟他了!”

靳威嶼道:“大哥最恨人欺騙他,童愛一隱瞞就是這麼多年,所以有點難辦了!”

清歡錯愕了下。

“東亭把孩子帶走了?”

“是的,已經好幾天了,他不讓童愛見孩子,樂樂現在什麼樣子,我們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把孩子帶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