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首,更以激昂之詞,煽動了眾多學子踏上街頭,掀起風波。此等行為,依我楚國律法,實屬重罪,論及極刑,亦不為過。”
“什麼?這怎麼可能?”聞言,春越校猛然起身,情緒難掩激動,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與憤慨,“豁回他怎會做出如此大不韙之事?你若欲藉此機會在家中興風作浪,也請尋個更為合理的藉口,莫要如此汙衊於他!”
這番話,字字鏗鏘,既是對黎驊指控的強烈反駁,也是對春豁回清白的不懈維護,一時間,屋內氣氛緊繃,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
“父親,需要女兒請京都府府尹來家裡宣告你真正的兇手嗎?”看著春越校的臉色變青,季春和微微一笑,“看來是不需要的,春豁回,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若是還想著抵賴或者拿謊言欺騙我,我這個做姐姐的也不介意把這件事捅到陛下面前,請聖上裁決。”
她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不過到了那時,恐怕整個春家都要承受帝王的怒火了吧?”
見實在避無可避,春豁回只得坦言。
季春和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問道:“為了白茉憐,你連自己親姐姐也要陷害,我是在好奇,如果我回國,攪亂了白姑娘與陛下,不正正好成全了你嗎?那你這麼做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春豁回看著這個明豔動人的姐姐,想起白姑娘那純潔不諳世事的笑容,說道:“姐姐,你就當我這個弟弟忘恩負義吧!你心思深沉,若果回來定會對白姑娘不義,白姑娘心思單純,她不會是你的對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傷害她!”
看著春豁回這幅大義凜然的樣子,季春和都氣笑了。在他眼中,自己這個曾經幫助他的姐姐就是心思陰沉,心狠手辣,而她回來必然就會傷害他心中純潔無瑕的白茉憐,所以為了自己心愛之人,他寧願讓她這個在外面受苦的姐姐永遠留在外面。
哪怕他知道,她已經被姜景策以如次高調的方式接回國,如果失去姜景策的庇護,她在外面一定會遭人迫害而死。
他不在乎她這個姐姐的命,他只要他愛的人得償所願。
季春和諷刺笑道:“你還真和父親一樣,是個大情聖呢!自己做不到守護自己的愛情,就想要透過傷害別人來成全自己,真是噁心!”
春豁回還想說什麼,可季春和已經不想再聽他說一句話,於是示意黎驊讓人把他拖走。
黎驊會意,立刻喊進侍衛,吩咐道:“把春少爺帶下去,看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