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男人?”
時歡控制不住眼淚吧嗒掉下來,看著他,忽然笑了:“你怎麼總提要我第一次的男人?有那麼在意?該不會是吃醋吧?”
江何深一愣,然後下顎繃緊了。
吃醋?笑話!“我是在提醒你,無論你是心裡藏著人,還是有別的什麼想法,都別被人發現了,是你費盡心機要這個位置,要是敢做出什麼讓江家丟臉的事,後果你承擔不起.”
說完,他丟開她,大步離開。
時歡跌在地毯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將衣服穿上,然後進浴室刷牙。
她的動作起初有些麻木,到了後來,刷牙的動作越來越用力,像在無聲地發洩什麼,不小心刺激到喉嚨,她倏地趴在洗漱盆,劇烈地嘔起來。
她慢慢抬起頭,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眼眶紅得像要滴血。
他那時候一定沒有想到,他的小時歡,現在會這麼委屈。
……江何深直接去了書房的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天氣已經入秋,冷水對一般人來說都算冰涼,何況是大病未愈的江何深,他出來的時候,身上都帶著一股寒氣。
特助來給他送公司的檔案,看到他頭髮溼漉漉,連忙說:“二少爺,我去拿電吹風筒.”
江何深抬了下手錶示不用,兀自走到櫃子前倒了杯水,慢慢喝著:“去查時歡的過去.”
“之前不是查過了嗎?”
就是時歡第一次被關進閣樓,等滿16周做dna鑑定的時候,他們就查過時歡的背景。
特助還記得當時的調查內容,“她出生在鹿城一個小漁村,十四歲那年,父親出海捕魚,意外遇難,母親便帶著她離開小漁村,到鎮子上討生活.”
江何深又抿了口水:“之後呢?”
特助遲疑道:“之後就查不到什麼線索了.”
就好像消聲覓跡了一樣,再也找不到她們母女的資訊。
“繼續查,我要她最詳細的資料,包括她曾跟什麼人交往過?”
特助是跟在江何深身邊最久的人,最熟悉他的心思,明白他的意思:“是.”
他來,還有一件事要彙報,“宋小姐打電話來,說想見您.”
江何深有些疲累地閉上眼:“不見.”
特助便不打擾他休息了,躬身退下。
江何深第一次在書房睡,可能是環境比較陌生,他一整晚都睡得不太舒服,好像夢見了什麼?第二天醒來,他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的胸口窒悶,這兩年經常這樣,患得患失的,總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丟失什麼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