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武啊,這麼多年過去,你這脾氣還是一點都沒變!”

就在此時,秦武宗的聲音從殿後傳來。

三人急忙起身迎接,正要行禮,秦武宗卻擺了擺手:“免禮免禮,你們一路上可受了不少苦.”

祖繼武嘿嘿一笑:“只要陛下還信任微臣,這點苦算得了什麼?”

“朕早就料到,你一定不會接受這個功勞的!”

秦武宗嘆了口氣,無奈搖頭。

祖繼武無奈道:“陛下如果讓臣去殺敵,哪怕再危險的任務,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我也毫不猶豫,但這個黑鍋臣可背不起,脊樑骨都要被人戳斷了.”

秦武宗失笑道:“你堂堂龍武大將軍,還怕有人戳脊梁骨?”

祖繼武嘿然一笑:“陛下也知道臣的脾氣,我殺人從來不怕,但就怕被兄弟們看不起,被人說閒話,這聖旨一接,那我就成了小人了,你這這這……”祖繼武激動地站起來,瞪大眼睛說道:“這讓我的兄弟們怎麼看我?家裡那幫兔崽子怎麼看我?郝雲輝又怎麼看我?”

郝雲輝是長安十萬神武軍的統帥,作為龍武大將軍,大家自然也就和神武大將軍時常作比較。

兩個人爭強好勝明爭暗鬥,較勁了一輩子,祖繼武可不想在這時候被人比下去,而且還是因為背黑鍋,那豈不是冤死了?秦武宗無奈道:“你比雲輝,就是少了這一份沉穩.”

祖繼武不服氣:“但臣比他能打!”

“你呀,還是先養養老精神吧!”

秦武宗指了指旁邊的座位,示意祖繼武坐下。

隨後轉頭對孫安說道:“本來這件事和你無關,但一時間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玉陽也擔心你立功升遷太快,把持不住,寫信讓朕不要再升賞,這才故意用計將你押回來,你該不會生氣吧?”

孫安無奈一笑,嘆道:“祖父大概是怕了幾位叔伯的遭遇,我能理解他老人家一番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