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習彥烈煩!偏偏那死女人最不愛上他的車。

“你真沒事?”

江汝飛把車鑰匙都掏了出來,給習彥烈扔過去,“我不自己開車,我讓人送我回去.”

“那我讓洛央過來接你.”

習彥烈拿著手機就要給洛央打電話。

雖然習彥烈如今依然不待見洛央,但是她是哥們兒的老婆,這是不可違背的事兒,他只能認,心底對洛央還是認可的,那是一種特微妙的感覺。

江汝飛突然起身從習彥烈手裡奪過剛才扔給他的車鑰匙,“不用,我自己開車回去.”

習彥烈收起電話,跟上江汝飛的腳步。

江汝飛能喝,這點量,對他沒有一點影響,習彥烈不擔心,只道,“那你自己小心,剛下的雨,路滑,我這邊兒還有事兒,就不陪你了.”

江汝飛沒言語,上了自己的車,急打方向盤,車體滑行在無人的街道上。

習彥烈去開他的車,朝‘鳴生車行’的方向飛馳而去。

習彥烈到了‘鳴生車行’,見他惦記的人還在,今兒似乎是下班晚了,她還在忙,也不知道在擺置什麼,反正是鼓搗車。

剛開始習彥烈特不理解,作為一個女人,什麼不好喜歡,偏偏去喜歡那些爺們兒喜歡的活計,簡直是有病。

再後來,習彥烈是越看越順眼,就成了如今這樣。

趁機給洛央打了通電話,習彥烈擺著一張傲嬌臉,“你男人到家了沒有?”

電視機前的洛央遲疑了下,想到這是誰的聲音了,“你和他一起去幹嘛了?”

習彥烈呵笑,“就知道你惹到阿飛了,是阿飛喊了我出去喝酒,他酒駕回去的,你好自為之吧.”

習彥烈故意丟給洛央一顆雷,樂滋滋掛了電話。

電話裡的忙音刺激著洛央的耳膜,丟開電話,洛央就朝外跑了出去。

黑壓壓一片,雨勢不減,洛央有點慌,但是她不敢給江汝飛打電話,害怕他分心,害怕他沒有辦法安全駕駛。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難過,洛央看著家門口,紅了眼眶。

五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洛央急得要出門找人的時候,終於有車燈打過來,她顫著心肝兒,眼巴巴的想要努力去看清楚,是不是江汝飛的車回來了。

十米,八米,五米,三米,燈光越來越近,照的她眼疼,她看不清楚車身什麼樣子。

雨水濺起,花了洛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