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喝怎麼喝。操,這小子,我當時就給他屁股上來了一腳。”
彪子笑了笑,沒有打斷他。
才子繼續說道:“後來有一次,老子晚上突然想喝酒,開啟櫃子一看,那小子還真就把酒瓶全都還回來了,不但一瓶不少,還他媽多出來兩瓶。我當時心裡還挺欣慰,覺得這小子懂事,領了月錢還自已孝敬我這個大哥。他媽的,你猜怎麼著。”
彪子搖了搖頭,表示自已不知。
才子拿起酒瓶灌了一口,又說:“老子從櫃子裡拿出一瓶,開啟猛灌了一口,差點沒給我嗆死,全他媽是噴了出來。等我拿起瓶子仔細來一看,操他媽,白醋。老子櫃子裡的酒全他媽變成了白醋。”
彪子哈哈大笑。才子自已也捂著臉,笑得抽了起來。
可笑著笑著,彪子卻察覺到才子的動靜有些不對,抽是在抽,可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是在哭呢。
彪子不放心的喊了一聲:“老大,你沒事吧?”
才子擺了擺手,表情有些抽搐,看不出他具體是在笑還是在哭,只是眼睛通紅通紅的。
才子伸手抹了抹臉,笑得有些牽強,連忙又拿起酒瓶來灌了一口,嘆道:“唉……那小子,向來都是個憨子,我又不介意他從櫃子裡拿酒喝,不就是幾瓶酒嘛,要喝多少沒有?你說,他為什麼就這麼傻,為什麼就這麼傻呢,偏要搞得偷偷摸摸的。”說到後面,才子再也繃不住了,聲音變得哽咽。
彪子嘆了口氣,說道:“老大,你別這樣。”
才子搖了搖頭,抹了一把眼角上的淚痕,嘆了口氣,努力壓抑著自已的情緒,才看向彪子,說道:“兄弟,我……我他媽這個做大哥的,是真的很失敗啊。你要是心裡有氣,你就罵出來,罵多難聽都沒關係,等你好了,你打我兩拳,哪怕是捅我幾刀,我一點怨言都沒有。”
彪子有些愕然,看著才子苦笑一聲,說道:“老大,你喝醉了吧,好端端的,我幹嘛要捅你?”
才子悽然一笑,猛灌了一口酒,問:“你,還有何包,都他媽是我害的,你不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