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嶽端二人身前的,一共有三人,分別是,威龍宗的黃震天、餘破空,以及摘星樓的仁心宇。
對於木當陽的到來,仁心宇也是面露驚訝之色,不過看見前者還活著,他表現得頗為高興,輕輕點了點頭,以示問候。
黃震天還好,餘破空則是面色凝重。
他本以為木當陽必定已經死在了血蜂群中,可看見對方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心中不禁疑慮重重。
他的目光緊緊盯在木當陽身上,從不解到放光,轉變得很快,接著笑了笑沒有說話。
而此刻,木當陽卻眉頭微皺,因為餘破空看他的眼神很熟悉,與廖文遠之前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樣。
這二人看他的目光中充滿了貪婪和渴望,彷彿他是一件稀世珍寶,這種眼神讓他感到不寒而慄。
木當陽心中冷笑,“不怕死,就儘管來試試。”
走在最前方的,則是勝天宗的沈淵、葛靜瀾與過千帆三人。
木當陽注意到,這三人的站位頗為奇特,彼此間的距離和角度都似乎經過精心計算。
他回想起勝天宗精通陣道一事,心中暗自揣摩:“這三人站位如此奇特,莫非是按照某種特定的陣法排列?
廖文遠眼睛微眯,輕聲對木當陽說道:“師弟,勝天宗那三人有問題,其中有兩人還是煉氣八層,卻能領先眾人一步。
看來,他們在陣法上的造詣確實非同小可。這站位是有講究的,可以藉此溝通天地之力,從而卸去重力,若非深諳陣道之人,絕難做到如此地步。
勝天宗,果然名不虛傳,竟能將陣法之道運用到這等地步,實在令人佩服。”
“嗯。”木當陽正欲答話,前方的葛靜瀾對他拱拱手,笑道:
“我就說木兄吉人自有天相,不會那麼容易死。如今看來,木兄非但無礙,反而因禍得福修為更進一步,真是可喜可賀。
木當陽也微笑著拱手回禮,“僥倖罷了,能再次見到葛兄,我也是心中甚喜。”
葛靜瀾與木當陽交談之後,過千帆似乎對木當陽產生了興趣,突然插話道:“葛師兄,你認識那位木兄?”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好奇,似乎想要更深入地瞭解木當陽。
葛靜瀾點點頭,“渡過深淵之後,與其一同經歷過一處險境。此人不僅心性沉穩,且胸懷大義,非我所能及,我對他頗為敬佩。”
“哦?我還是第一聽見,葛師兄如此稱讚一個人,看來此人確實隱藏得很深。”
過千帆的眼神在木當陽身上來回掃視,似乎想要看透這個被葛靜瀾稱讚的人物。
“隱藏?師弟何出此言?”葛靜瀾驚訝道。
沈淵聽後,也好奇地看向過千帆。
面對著兩位師兄詢問的眼神,過千帆沉吟片刻,說道:“二位師兄還記得我說的靈藥海嗎?”
沈淵看了看背後,過千帆交給自已保管的兩個鼓鼓布袋,點頭道:“說下去。”
“當時此人也曾參與其中。”過千帆回憶道:“此人在我們遭遇血蜂襲擊後到來的,一路上表現得都很低調,甚至可以說毫不起眼。
可就在關鍵時刻,他卻展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冷靜和洞察力。
當我們穿過血蜂群,到達靈藥海時,眾人都被眼前的靈藥迷失了心智。
唯有他,木當陽,始終保持清醒,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被內心的貪慾所迷惑。
在餘破空帶頭去採摘靈藥時,他彷彿能預知危險一般,提前拉著羅易退到了眾人身後,避開了怪異蝴蝶的攻擊。
但也因此,他與羅易兩人一株靈藥也沒采摘。
“這說明他很警惕。”沈淵接過話茬,目光深邃,“而且,能在那種環境下仍然保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