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當陽點點頭,似乎驗證了心中的某個猜測。

“木師弟,以師兄的這點實力,也只能跟在大家身後吃土了。

你若有心,儘管放手一搏,說不定那未知的寶物或機緣就與你有著不解之緣呢。”廖文遠笑著說道,眼中滿是鼓勵之色。

聽見廖文遠的話,木當陽思索道:“此行已經有了不小的收穫,如今既然羅師兄安然無恙,犯不著暴露太多的實力。”

機緣二字,本就如雲如霧,縹緲不定。強求之,不過如捕風捉影,終無所獲。

或許,一切皆有定數,強求無益,唯有順應天命,方能覓得那份屬於自已的機緣。

何況,如今連廖文遠都對自已大起疑心,若是自已再不收斂,萬一暴露《四象天武訣》的秘密,未免有些得不償失。”

木當陽心中盤算已定,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微微一笑,對廖文遠道:

“廖師兄說笑了,我此番能活著走到這裡,已是萬幸,哪還敢奢望什麼寶物機緣。倒是師兄你,符籙之術如此精妙,說不定正是此地機緣所尋之人呢。”

廖文遠哈哈一笑,“師弟真是過譽了,我這點微末之技,怎敢奢望能入此地機緣的法眼。

不過,既然來了,總要盡力一試,說不定就能碰上個好運氣呢。”

二人相視一笑,眼神中閃爍著微妙的光芒。木當陽心中暗自盤算,而廖文遠則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捕捉一絲破綻。

他們的笑容背後,隱藏著各自的算計和揣磨,彷彿是一場無形的較量。

於是,木當陽開口道:“廖師兄,既然如此,我們不如一同前去,說不定,還真能讓我們碰上點好運氣呢。”

“也好,那我們就一同前去。說不定,那些去得早的,正在裡面急得團團轉,找不著北呢。

我們啊,就悠悠然地去,說不定能撿個漏,哈哈!”

二人互相謙讓地向前行走。

“師弟,你這次能走到這裡,確實是讓我有些驚訝。不知道你修煉的是否是宗主所傳授的頂級功法?”廖文遠試探著問道。

木當陽心中一凜,知道廖文遠還是不死心。他故作輕鬆地笑了笑,搖頭道:

“廖師兄,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比較幸運,才得到了宗主他老人家的一些指點。至於功法,我修煉的是先師所授的《羽靈訣》。

不過,此功法雖然算不得頂級之列,卻也能勉強窺探到金丹要道。”

木臻是結丹修士一事,在天玉宗已是人盡皆知,因此木當陽打算將《羽靈訣》暴露出去,正好藉此打消眾人的疑慮。

“《羽靈訣》?原來如此。”

廖文遠突然話鋒一轉,說道:“以我看師弟目前的根基,此刻即使面對煉氣九層修士,恐怕也不遑多讓吧?”

木當陽苦笑道:“師兄莫要再抬舉我了,我這門功法注重防禦,也正是如此才能有機會走到這裡,但面對真正的煉氣九層修士,自知還有很大的差距。”

廖文遠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之色。他並不完全相信木當陽的話,但也沒有繼續追問。

每個人都有自已的秘密和底牌,不會輕易透露給別人。

這時,木當陽說道:“早就聽聞廖師兄是我天玉宗僅次於王霄師兄的天才人物,一手符籙之術冠絕同輩。

不怕師兄笑話,我一直對符籙之道極有興趣,只是苦於無人教導。今日有緣得遇師兄,還望師兄不吝賜教。”木當陽誠懇地道。

廖文遠嘴角抽動,笑道:“師弟啊,你這話說得可就有些折煞我了。

我哪敢稱什麼天才,只是對玄門正法求取不得,只能投身於旁門左道,研究些符籙之術,用以自保罷了。

你若真有興趣,我自然願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