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木當陽說道:

“師弟,你真是好福氣啊!能得到宗主的另眼相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機會。”

木當陽心中冷笑一聲,暗道:“哼,我將一切全推到宗主身上,我就不信你還敢當面去質問宗主?”

廖文遠看著木當陽,滿臉羨慕之色,儘管他心中仍有疑慮,但一時也找不出有何不對之處。

“廖師兄,我聽夕姑娘說你們在進行比鬥?”木當陽岔開話題道。

廖文遠苦笑道:“確實如此,不過這卻與我關係不大,我能走到此處,已經是取巧了。”

木當陽心中一凜,仔細打量著廖文遠,果然見他周身散發出一股奇特的波動,將四面八方的無形壓力隔絕在外。

“這是?”

廖文遠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想必木師弟也看出了蹊蹺。不錯,我用符籙之力,製作了一個護罩。

這護罩是一層半透明的光幕,形如倒扣的碗,將周身緊緊包裹。

這護罩散發著淡淡的靈光,由無數細密的符文構成,,將四面八方的無形壓力隔絕在外,為他提供了一片寧靜的空間。

這個護罩能夠抵禦此地五六成的壓力。正因如此,我才能勉強走到這裡。”

“廖師兄這一手符籙之術,真是令人驚歎。此法看似簡單,但若沒有精深的符籙造詣,恐怕是做不到的。”木當陽稱讚道。

廖文遠哈哈一笑,心中感到十分舒暢。他聽得出,木當陽的話並不是恭維,而是真心話。

他拍了拍木當陽的肩膀,說道:“不過取巧罷了,比起師弟的真才實學,我這點手段還是太過微不足道了。”廖文遠感慨道。

木當陽沒有解釋,還是問道:“對了,廖師兄,你提到比鬥,不知這比鬥具體是如何進行的?又有何特別之處?”

廖文遠笑了笑,“不過是藉口罷了。眾人皆知,禁地之中突然出現如此強大的壓力,必然隱藏著某種非凡的寶物或機緣。

這壓力,或許是對眾人的一種考驗,亦或是一種阻攔,只有真正有實力和機緣的人才能突破。

餘破空提出比鬥,實則是在給大家一個臺階,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眾人心照不宣,都明白第一個走出這片壓力區域的人,將最有可能獲得那未知的寶物或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