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出來多少的糧食便能夠獲得多少屬於自已的糧食。 哪怕需要納稅,可對於未來的希望卻能夠看見了。 如此,他們豈不會努力的耕耘?”
戲志才開口分析一聲,作為真正的寒門出身,他是能體會到這項政令為百姓帶來的希望的。 “確實如此,百姓嘴上的笑容總是能夠見到。
且看向我們的時候,他們都很好奇,臉上充滿了生氣,而非東萊等地的那般死氣沉沉。” 管寧一路上都在認真的觀察。
這些百姓的笑容可做不得假,乃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幸福啊!
晌午過後,管寧三人還在前進,就好像每看到一個村莊或是鄉里的百姓嘴角含笑的站在農田之間,乃是一幅幅最美 的畫卷般。
“王公,咱們還要接著走嗎?午飯的時間夠快過去了。”
戲志才跟在三人身後,看著炊煙淼淼的村落,還是打斷了似乎忘乎所以的三人。 “咕嚕嚕.. ”。
戲志才沒有提醒前他們還沒注意,回過神來後,頓時肚子餓得咕咕叫起來。 “不如找一戶人家吃一頓午飯,再瞭解瞭解如今的遼東?”
王烈看向管寧二人詢問。
看著如今遼東的景象,他們是真的彷彿在看一個不認識的全新世界。 “也好。”
管寧與邴原二人皆是點頭,而後便一同來到一戶人家前,輕輕叩響大門。 “三位先生有事嗎?”
一位中年的男子為他們開啟大門,見到管寧三人與戲志才的裝扮,也是連忙尊敬詢問。 “一路遊歷至此,卻不想幹糧吃完了,不知可否在您的家中吃一頓飯。”
王烈開口詢問,而後從口袋中取出了幾枚五銖錢遞給中年男子。 “幾位先生快快進來。
男子搓了搓粗糙的大手,連忙將管寧三人迎了進來,但是卻並未去伸手接五銖錢。
“孩兒他娘,快點多蒸上幾個土豆和紅薯,再蒸上幾枚雞蛋和魚,家裡來大先生了!” 男子招呼四人在大廳的桌子上坐下後,便立馬小跑向廚房。
廚房內頓時響起一陣雞飛蛋打的聲音,但很顯然這位農者準備好好的招待他們。 “土豆?紅薯?這是何物?”
王烈聽到兩個陌生的名字,望向戲志才詢問道。
“一種章武公自幼在大山中尋得的農作物,經過章武公的培育之後,能夠畝產五十石。” 戲志才開口,荀或自然是在邀請戲志才的信中說了一些足以吸引戲志才的事情。
“畝產五十石?”
管寧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戲志才。
“文若是這般與我說的。”
戲志才失笑,他其實也未親眼見過。
“沒事,待會詢問這位老鄉便能夠知道了。”
邴原心中雖然震驚,但卻並沒有亂,而是心中開始期待。 “父親,我回來了!”
在他們四人靜候那土豆與紅薯的時候,一個七八歲的幼童推開小院的大門衝進了院子中。 身上揹著一個粗麻布縫製,斜背在身上的布袋,其中裝著方方正正的長方形之物。
“雨柱,小點聲,家中來了儒者,注意些!”
廚房內,一位鮮卑人模樣的農婦瞪了一眼男孩。 “儒者?”
幼童愣了一下,而後便將目光投向了家中大廳坐著的四人。
看著管寧,王烈三人的氣度與形象,幼童連忙小跑到廳中,對管寧、王烈、邴原與戲志才四人——行禮,敬聲道: “學生何雨柱,拜見各位先生。”
“哈哈哈,四位先生你們看看,這就是我兒子雨柱,已經在鄉學讀書兩年了。” 那個中年農夫又走了進來,笑呵呵的對管寧三人道。
“便是章武公推行的郡學、縣學、鄉學中讀書的孩子?”
王烈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