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是你不盡夫婿之道,還是我不顧婦人之德?這事兒你該向誰解釋。
春夏秋冬,中秋,重陽,元旦,祭祀祖先這些大節,寧海侯府的女人怎能置身於事外,亂了規矩,往後門風如何端正,你在朝如何為官?”
賈芸愣了愣,大景自是對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都是有約定俗成的規矩,小小家事完全可以作為重大瑕疵,被人當做把柄。
可卿道:“昨兒個西府裡的璉二嬸子來瞧我,說她們府裡姨娘一月2兩,兩位丫頭,一月500錢。
可平兒和香菱又不同,都是跟著二爺吃過苦頭的,便每月四兩銀子,各房裡安置兩個丫頭,一月550錢,封嬤嬤每月二兩銀子,爺覺得如何?”
賈芸看向平兒與香菱道:“平兒與香菱還有什麼要說的.”
聞言,平兒倒是心裡一鬆,她沒想到二奶奶和二爺會主動提起這事兒,甚至比她初想的還要好。
笑道:“這便是極好了,都聽二奶奶安排.”
香菱自是沒什麼要求,且二奶奶連自己媽的住處也安排在一個院兒,又有月錢,她也是極滿意的。
這事兒完了,自是說賈芸之前和平兒在城郊買的那些地,當初將軍府賞的地,還有如今寧國府的老田新田,種什麼東西都是細細安排。
“當初我讓平兒還買了一些嶺地和坡地,一直空閒,那些可卿你也一併安排.”
可卿想了想,溫柔道:“那便在山嶺坡地種些桑樹養蠶,栽茶樹這些,府邸田地莊子的事兒魏豹不是管著,他和封管家多操心。
京城兩處賈滷記,如今每個月也盈利五六千兩,也就咱們一家,多開幾個分鋪,託倪二哥他們管著.”
賈芸看了眼,可卿今兒施淡粉,明豔而清麗,那眼神明淨而澄澈,舉起茶盅抿了口茶。
可卿扭頭看向賈芸,柔聲笑問:“夫君,我們這金陵還有什麼生意?我瞧封管家賬上,每月都支一百兩,這七月初又回來六百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