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季章對傅秋香那是真的好啊。

所謂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傅秋香一個村姑,才來城裡兩天,現在看起來比城裡的姑娘還貴氣。

這就是錢養人吶。

再看看梁秋生,那蠢貨,有個屁用。

偏偏秋果還不肯離婚,非說什麼梁秋生是潛力股,再過幾年,等到改革了,他還會成為什麼首富。

我呸!

他成了首負還差不多!

“姐姐?你回來啦?”傅秋果站在了門口,雖然臉上渾身都疼,可還是努力的演個好妹妹。

陳德華回過神來,趕忙走過去:“秋果,你怎麼還出來了,你身上還不好呢。”

傅秋果演的更厲害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媽,我想念姐姐,我就是病了,我也要出來看看。”

陳德華又是一陣心疼,母女倆演起來沒完了。

傅秋香:……

這種演技,和我婆婆差遠了。

“看夠了?那我回去了。”傅秋香作勢要走。

陳德華趕忙訓斥她:“秋香,你什麼意思。”

傅秋香:“你是什麼意思?你們讓我回來的,又不讓進門。”

陳德華拉著傅秋果進屋:“哪裡是不讓你進門,秋果就是太想你了。”

傅秋香走進來,邊走邊說:“是,她還想念我給的大耳瓜子。”

傅秋果瞬間臉就更疼了。

每一次見面都被打,她現在想罵什麼,可也只能忍著。

季章全程看著,越看越是覺得有趣。

這一次,他陪著她回來,當真是明智之舉。

傅秋香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拍拍身邊的位置:“老公,你坐這裡,這裡還熱乎著。”

季章長腿邁開,當真坐在她身邊。

兩人完全沒把自已當外人,甚至還當成了慰問群眾的領導。

至於傅家其他人,那都是甲乙丙丁。

傅秋果看著季章和傅秋果,兩個人看起來就是俊男美女,非常般配。

哼!

傅秋香一定不知道,過不了幾天,季章就得死。

到時候,她會讓她婆婆磋磨得像個瘋子,比自已上輩子還慘。

讓她得意去吧,到底她都不會知道,自已換了她的金龜婿!

傅秋香根本沒搭理傅秋果,掃了一眼周圍,看向陳德華:“人呢?”

陳德華皺眉!

這什麼話,他們都不是人麼?

傅秋香翹著二郎腿,小手拍拍大腿,說:“不是說老太太回來了,非讓我連夜趕過來。”

“我都來了,她還端什麼架子,以為她是什麼皇太后呢?”

在鄉下的時候,那老不死的就總說,她家老祖宗是皇太后,她的大閨女是公主!

傅秋香在她家就是宮女奴才!

奴才就是要好好伺候主子,要是犯了錯,主子要麼罰奴才,要麼打死了奴才!

不過這是他們家的秘密,要是奴才敢洩露出去,那也是死罪!

原主從小被這種奴才教育洗腦,又沒有人撐腰,自然是對他們言聽計從。

伺候他們一家子,那都是要跪著的!

呵呵。

在這個年代搞封建舊社會那一套,足夠他們死上好幾回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放肆!”

“你和誰說話呢!”

傅秋香扭頭看了一眼,笑了:“老婆子,你活著啊。”

“你瞧瞧,陳德華讓人火急火燎的去求我回來。”

“我以為你死了要發喪,這不是連夜就趕來了嘛。”

季章捂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