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鄭誠等人接到了訊息。

知道蘇幼荷出了事之後,立刻往醫院裡趕過來。

等到了病房,看著床上躺著的人,鄭誠心都揪起來了。

他們問了情況,知道蘇幼荷問題不大,就是頭部受到衝擊,所以要昏睡幾天之後,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緊接著鄭誠就開始陰陽怪氣:“陳老闆不愧是當老闆的人,這麼快就學會了什麼叫距離了。

也是,我們這些當屬下打工的,當然不配知道老闆的家事啊.”

大家都知道陳歌跟蘇幼荷的事,如今蘇幼荷有事,自然而然地被他們歸類為陳歌的家事。

陳歌:“……”雖然他擔心蘇幼荷,但不代表他就失了智。

鄭誠這酸溜溜的話,他要都聽不懂的話,那他可真是呆了傻了。

這事也是怪他。

陳歌等鄭誠陰陽怪氣夠了,才道:“不是不告訴你們,主要是這幾天我太擔心蘇蘇,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他怕蘇幼荷有事,若非必要,他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在這裡。

什麼鄭誠尤飛的,他全部投到了腦後。

白悅剛剛洗了蘋果回來,推開門進來,看到屋子裡坐著的人時詫異了一下,再聯想剛才陳歌說的那段話,白悅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她輕車熟路地走進來,將蘋果擺到眾人面前讓他們自己拿著吃,一邊走到陳歌身後站定,輕笑著解釋道:“你們可別誤會了陳歌,他這幾天可是衣不解帶地照顧著幼荷,要不是我盯著,他可能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哪裡還記得你們啊.”

這話有意思。

鄭誠看了白悅一眼,看著她的舉動,心裡升起一陣鄙夷。

要不知道的,看著她做的事聽她說的話,肯定還以為她才是陳歌的正宮。

但你要真挑刺的話,也挑不出毛病來。

畢竟人家只是站在陳歌身後,雖然一副陳歌背後默默支援他的女人的姿態,但兩人之間卻隔著一些距離,並沒有太過於曖昧。

而這些話,雖然聽著很像是她跟陳歌共同照顧局外人蘇幼荷,但她也沒有說錯,因為陳歌這幾天的狀態確實是這樣的。

總之白悅就是把握著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距離,即讓人膈應,又不至於落人話柄。

鄭誠可算是明白慕容景為什麼這麼討厭白悅了,這是個高手哇。

鄭誠沒理白悅,尤飛更不想理她。

陳歌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場面一時略顯尷尬。

就在此時,劉青推開門走了進來,風風火火地往裡衝。

人還沒有出現在大家眼前,聲音已經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裡:“陳歌,我聽說幼荷出車禍了是真的嗎?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啊?”

她衝進來,看著還在昏睡中的蘇幼荷,擔憂地問陳歌。

陳歌將蘇幼荷的情況大概說了一遍。

趙子玉緊隨其後,道:“那就好,我今天跟慕容景通電話,這才知道蘇幼荷出了事。

陳歌,你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朋友啊,這麼大的事居然都不告訴我們.”

“就是,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劉青跟著一起不滿地看著陳歌。

陳歌只能再次道歉解釋。

事情若只是到這裡,倒也沒什麼。

偏偏劉青這人眼睛又賊又亮,還特別愛往一些尷尬地地方瞄。

之前她跟陳歌說話的時候全部注意力都在蘇幼荷身上,雖然飛速地暼過陳歌一眼,看沒有細看,自然也沒有看到她身後的白悅。

此時得知蘇幼荷無礙,劉青這才看到白悅。

看著白悅微笑著站在陳歌身後,一副賢妻的樣子,她就下意識地擰了擰眉,口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