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對方微微下塌的腰際上那截陷下去的凹處。

極美,跟它的主人一樣風情萬種。

但凡是個好美色的,只怕都要淪陷在那截春水般的腰線上。

但陳歌不是。

或者說他不是不好美色,但他只好蘇幼荷的美色,其他的美色就算是擺在自己眼前,陳歌也絲毫不感興趣。

他若無其事地挪開了眼睛,繼續深情地看著床上雙眼緊閉的人兒。

白悅擺了好幾分鐘姿勢,冷得她腰都快起雞皮疙瘩了,這才站起來,起身時還狀似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衣襬,表示這並非她的本意,而是一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