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跋扈,就是因為他們掌控著大量珍貴的鹽資源。如果真的跟鹽族部落鬧掰了,那麼最終遭受損失、吃苦頭的肯定還是自已所在的部落。

想到這裡,禾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憤怒和不甘,然後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一個艱難無比的決定似的,緩緩開口說道:“好……我們換!”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他感覺自已的喉嚨有些乾澀,聲音也略微顫抖著,但無論如何,他終究還是選擇了妥協。

鹽族之人面帶滿足之色,微微頷首示意後,小心翼翼地將那裝滿珍貴食鹽的罐子遞到了土族部落眾人手中。緊接著,他們動作利落地扛起散落在地面上的新鮮肉塊,同時毫不留情地驅趕著土族部落裡的大多數女性,準備一同離去。

此時的陳瑤,神情萎靡不振,彷彿失去了所有生機一般,整個人顯得死氣沉沉、無精打采。她這副模樣實在令人心生厭惡,以至於鹽族之人對其不屑一顧,根本沒有將她納入自已的隊伍之中。而那個名叫樹的孩子,則由於身為男性且身形瘦弱單薄,對於鹽族部落來說,這樣的小奴隸並無太大價值可言。畢竟,他們並不缺少此類勞力。

一旁的阿雅和花見狀,心如刀絞般疼痛難忍,她們淚流滿面,拼命掙扎著想要留在陳瑤和樹身旁,死活不肯跟隨鹽族的人離開。任憑鹽族之人如何用力拖拽,也無法撼動她們分毫。甚至,阿雅和花不惜以生命相威脅,表示寧願一死,也決不願與其他兩人分離。面對如此堅決的態度,鹽族之人心生惱怒,但又無可奈何,最終只能滿臉嫌惡地放棄了帶她們走的念頭。

“呸!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簡直一無是處!”禾滿臉怒容地瞪著眼前僅存的幾個奴隸,心中那股被壓抑已久的怒火瞬間噴湧而出。要知道,他剛剛在鹽族那裡遭受了無盡的屈辱和折磨,而此刻,這些憤怒與怨氣全都如決堤的洪水一般,一股腦兒地傾瀉在了陳瑤等四人身上。

只見禾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揮舞著拳頭,狠狠地朝著陳瑤他們砸去。每一拳都帶著凌厲的風聲,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恨都發洩出來。而他的雙腳也沒閒著,不停地踢踹著,讓陳瑤四人根本無處可逃。

面對如此兇猛的攻擊,陳瑤等人只能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聲。他們試圖反抗,但無奈實力懸殊太大,根本無法抵擋禾的暴行。一時間,整個場面混亂不堪,空氣中瀰漫著痛苦與恐懼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