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璟:你倆下午do了?】

【沈瀾:沒有。他24小時不碰海鹽水魚尾就能化成腿。】

晚餐過後,柳戈拉著眾人去了隔壁的酒吧。

開了個包廂後,一群身材纖細的男人女人走了進來。

柳戈挑了幾個最漂亮的人,給自已和其他幾個人一人安排了一個。

一個穿著低胸吊帶裙的女人坐在沈瀾身邊,給沈瀾倒了一杯威士忌。

見沈瀾沒接,餘白伸手接過了那杯威士忌,仰頭喝了半杯。

他不喜歡酒的味道,但他很喜歡喝醉後暈乎乎的感覺。

沈瀾想從餘白手裡搶過酒杯,餘白不肯給他,扭頭將剩下的半杯酒也喝光了。

謝璟:“一小杯威士忌而已,沒事的。”

“一小杯而已,沒事噠。”餘白舔了舔沾著酒液的玻璃杯,“沈瀾,我還要喝。”

餘白見沈瀾不給自已倒酒,就將空酒杯遞給了坐在沈瀾旁邊的陪酒小姐。

“姐姐,我還想喝。”

陪酒小姐給餘白倒了一杯,遞給餘白時,被沈瀾截了胡。

沈瀾仰頭喝掉了杯子裡的威士忌,將酒杯推到了餘白夠不到的位置。

餘白在沈瀾懷裡變換了一下姿勢,捧著沈瀾的臉,湊過去含住了沈瀾剛喝過酒溼潤的唇瓣。

屋子裡的喧鬧戛然而止,眾人的視線全落在了沈瀾和餘白的身上。

沈瀾沒有回應餘白的親吻,但也沒有將餘白推開。

餘白喝醉了,親沈瀾時不像平常那樣小心翼翼的,鋒利的牙齒刺破了沈瀾的嘴唇。

“輕點。”沈瀾捏著餘白的下巴,迫使他鬆開了嘴。

“還要親。”餘白嗓音綿軟地撒著嬌,又仰頭吻了上去。

“這人魚是在吸血嗎?”陪酒小姐挪到了柳戈身邊,看向餘白的眼神充滿了驚恐。

餘白聽見了她的聲音,側頭看著她,糾正道:“我們在親親哦!”

說完這話,餘白又在沈瀾的唇上親了一口。

隨後,扯開沈瀾的領口,在沈瀾的肩膀上輕咬了一口,留了一圈帶血的牙印。

“天啊!他平常都這麼咬你嗎?”謝璟擔心地看著沈瀾肩膀上的牙印。

謝璟和柳戈對了一個眼神,走到餘白身後,一左一右地抓住了餘白的手臂,試圖將餘白從沈瀾腿上拉下來。

沈瀾摟著餘白的腰,喝止道:“他膽子小,你們別動他。”

“沈瀾。”餘白腦袋暈乎乎的,摟著沈瀾的脖子,用臉頰蹭著沈瀾的肩膀。

“他不會傷害我的,他只是喝醉了,沒控制好力道而已。我先帶他回去了。”

謝璟跟著沈瀾去了酒店門口,道:“沈瀾,你太寵他了。”

“有嗎?”沈瀾從沒刻意寵著餘白,他只是在做自已想做的事而已。

對餘白好,就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

當餘白滿心滿眼地望著他時,那些冰封在心臟表面的寒冰才會出現裂紋。

謝璟: “沈瀾,他太危險了。並不適合當你的情人或者愛人,如果你真的想要找一個人談戀愛,要不我倆試試?”

“你說什麼?”沈瀾嚴重懷疑是自已聽錯了。

“你要是喜歡男人,為什麼不和我試試?”謝璟再次提議道。

沈瀾面色平靜,“我不喜歡男人。”

謝璟:“那你懷裡抱著的這條人魚難道不是男的嗎?”

沈瀾低頭,眸色溫柔,“我不喜歡男人,他又不是人。”

餘白遲鈍的大腦轉了很久,瞅了瞅謝璟,又瞅了瞅沈瀾,質問道:“他在跟你表白嗎?”

“沒有,他開玩笑的。”沈瀾拍了拍餘白的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