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餓不餓?要不要再吃個魚罐頭?”

餘白:“我剛剛吃了很多小魚乾,已經吃飽了。你還沒跟我說do是什麼意思呢。”

“這款魚罐頭你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再買幾箱。”

……

沈瀾一再岔開話題後,餘白也不再追問了。

餘白只是單純,又不是傻,他也看出沈瀾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餘白將問題輸入了搜尋框。

do是做的意思。

餘白瞬間明白了那些人問的問題是什麼意思,他的耳廓漸漸泛紅,眼睛忍不住看向沈瀾所在的方向。

他看向沈瀾時,沈瀾也恰好看向了他。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融。

餘白的臉頰越發紅潤,像個漂亮的紅蘋果。

沈瀾放下手上的檔案,走到餘白背後,伸手摸了摸餘白的額頭。

摸完才反應過來餘白不會像人類那樣發燒。

“沈瀾。”餘白用臉頰蹭了蹭沈瀾的手,灼熱的目光凝在沈瀾的下腹。

沈瀾反應過來他在看什麼後,抬手捂住了餘白的眼睛。

當天晚上,餘白特別特別不安分。

沈瀾忍了半小時,實在受不了了,直接將餘白抱進了浴缸裡。

餘白抓著沈瀾的袖口,小聲問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即使是真的不行的男人,你當著他面問這種問題,對方十有八九都會否認的。

但是沈瀾的反應很平靜,他什麼話都沒說,就好像他自已也不確定自已是不是不行。

“明天週六,我陪你去看醫生吧。”餘白親了親沈瀾的手背,等著沈瀾的回覆。

餘白等了很久,久到都快貼著沈瀾的手背睡著了,才聽見沈瀾的回覆。

“好。”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去了私立醫院掛了男科。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後,醫生確認沈瀾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餘白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我讓司機過來接你。”

沈瀾牽著餘白的手,慢慢地朝醫院門口走去。

看著餘白上車後,沈瀾又掛了心理醫生的號。

走進診療室,沈瀾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沈瀾,好巧啊!我一週前剛回國,本來想找你們幾個聚一聚的,但是我最近剛入職,實在太忙了,沒來得及聯絡你們。”

穿著白大褂的人是沈瀾的發小謝璟,他的母親徐婉和沈瀾的母親蘇妍是閨蜜。

母親還在的時候,徐婉經常帶著謝璟去沈家拜訪。

後來母親去世了,徐婉就再也沒去過沈家。

反倒是謝璟經常約著沈瀾出去,成了沈瀾的好友。

不過沈瀾這人性格太冷,自從謝璟出國後,兩人之間的聯絡就少了。

沈瀾從不會主動給謝璟發資訊,但謝璟要是有事找他幫忙,沈瀾一般都會盡全力幫他。

謝璟對於沈瀾的過去雖然算不上特別瞭解,但還是聽母親說起過一些的。

沈瀾幼年得過抑鬱症這事,他也知情。

謝璟關心道:“你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沈瀾在謝璟對面的沙發椅上坐下,神情平淡。

謝璟給沈瀾沖泡了一杯咖啡,問道:“怎麼忽然來心理科了?難不成是知道我在這裡上班,特意來看我的?”

“不是。”沈瀾糾結了一會兒,道,“我剛剛看了男科,醫生說我沒有問題,但我確實沒辦法……,昨晚我家人魚……,我根本就……”

謝璟:“你的意思是今天做檢查的時候可以,但昨晚對著你家人魚時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