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高漲時,鄒業在眾人矚目的目光中,華麗地來到了生死擂現場。他身著一襲繡有繁複花紋的錦袍,腰束玉帶,佩掛著名貴的玉佩,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身後還跟著一群追隨者,前呼後擁,好不威風。
鄒業邁著從容的步伐,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那神情彷彿勝券在握。他每走一步,周圍的人群便自動為他讓出一條道路,眼中滿是敬畏和羨慕。
“好了,你們二人既然決定了生死擂,就別指望天靈極宗保爾等性命!”一個白袍老者對著白淵說,那語氣森冷,目光如刀,彷彿料定白淵會輸。
白淵挺直了脊樑,大聲說道:“生死擂本就是各安天命,我白淵何需宗門庇護!”
老者眯起眼睛,嘲諷道:“狂妄!你以為你能在鄒業手下走過幾招?”
白淵目光炯炯,毫不退縮:“未戰怎知結果,我定不會輕易言敗!”
老者搖搖頭,不再言語,轉身走到一旁觀戰。
“白師弟,我弟弟鄒天就在下面,你現在過去給他磕三個響頭,給他認個錯,我們兩個之間的死擂就此作罷,你看可好?”鄒業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戲弄。
“廢話真多,解決完你,我再去解決你弟,報了偷襲之恨!”白淵眼神中閃爍著怒火,一聲怒吼後迅速出手。他的動作迅猛如雷,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直逼鄒業而去。
“這小子居然敢主動出擊!”一個年輕弟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喊道。
“哼,小醜跳樑!”旁邊一位年長些的弟子撇撇嘴,輕蔑地說道。
“也許他是想先發制人,爭取一些優勢。”有人小聲猜測道。
“優勢?在鄒業師兄面前,他能有什麼優勢?簡直是自不量力!”又有人嘲笑道。
眾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都在關注著擂臺上局勢的發展。
人群中,肖靈聰一臉陰沉地默默看著,暗自嘀咕:“白淵,你到底有什麼秘密,我百般試探都問不出來,那就等你死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親自開口說。”
“師父,你說白淵師弟會贏嗎?”趙一帆神情焦慮,聲音帶著不安著向一旁的許異問道。
許異沉默片刻,輕輕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白淵此子神秘莫測,但鄒業實力強勁,這一戰實在難以預料。”
“哥,讓那小子去死!”鄒天歇斯底里地呼喊著,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一旁的何峰則表情複雜,目光專注地看著擂臺
而遠處,李銘澤與焦小小一起,靜靜的看著。
場上,面對白淵凌厲的攻擊,鄒業卻顯得尤為輕鬆,他身姿矯健,如同閒庭信步般躲閃著,臉上還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容,“白淵師弟就這點實力嗎?莫不是在跟師兄我開玩笑?”
就在鄒業放鬆警惕的一瞬間,“極劍三式!拔劍式!”白淵暴喝一聲,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劍。只見他眼神凌厲,氣勢如虹,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般瞬間向鄒業襲來。那劍勢迅猛無比,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決絕,彷彿要將一切阻擋之物都劈成兩半。
鄒業一驚,迅速側身躲閃,然而還是慢了一步,被凌厲的劍氣劃傷了手臂,鮮血瞬間滲透了衣袖,“你!”他怒目圓睜,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和憤怒。
“他手中何時有的劍?”人們都大驚,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我剛剛都沒看清,這白淵怎麼會有如此手段!”
現場一片譁然,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
而白淵面無表情,宛如一尊無情的戰神,腳下步伐不停,再次迅猛地向鄒業襲來,同時厲聲高呼:“極劍三式,揮劍式!”伴隨著他的怒吼,手中的劍彷彿有了生命一般,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