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極宗,一宗內酒樓。此時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那日,那小子白淵就是這樣,那樣,嘩嘩一下把那馬尚擊敗,據說馬尚重傷臥床,至今昏迷不醒呢!”肖靈聰站在桌子上,手舞足蹈,神情並茂且極為誇張地講述著。
“霍,這白淵當真是有實力啊!我在入門時見他也不過煉氣境的修為,短短一日,他就有一擊敗馬尚的實力!”一人驚歎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可不,在藏經閣的易老頭保下白淵後,白淵又與內門排名第十的高手,鄒業有了三日之約,三日後兩人生死擂!”肖靈聰興奮地說道,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什麼?這白淵真有與鄒業較量的水準?還是說他有著什麼大背景?”有人疑惑地問道,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誒誒,各位,白淵師弟背景神秘,不願張揚,但我進了白淵的別院是有人看見的,許多辛密我也是知道的,都整理在這一本《肖師兄的萬事通》第二百三十一冊裡,只要三百貢獻值,先買先得!”肖靈聰趁機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在空中晃了晃,大聲吆喝道。
眾人聽了,頓時一陣騷動。
“三百貢獻值?肖靈聰,你這也太貴了吧!”
“就是,誰知道你這書裡寫的是真是假。”
肖靈聰卻不以為意,說道:“諸位,這可都是我千辛萬苦收集來的獨家秘聞,絕對值這個價!”
有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貢獻值買了下來,有的人則在一旁觀望,繼續議論著白淵的事情。
“二哥,以你的身份,怎麼能與那臭瞎子生死擂呢?”鄒天在酒樓的一間房中,皺著眉頭,一臉不解地說道。
“啪!”清脆的巴掌聲驟然響起,在房間裡迴盪。
“你!”鄒天捂著紅腫的臉,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鄒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
“要不是你個廢物在外丟了鄒家的臉,我還用得著與那爬蟲接觸?這都是你技不如人還恬不知恥!現在要我給你擦屁股!”鄒業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指著鄒天的鼻子破口大罵,那兇狠的模樣彷彿要將鄒天生吞活剝。
鄒天咬著牙,強忍著淚水,反駁道:“二哥,我也不想這樣,可那白淵確實陰險狡詐!”
“哼!還敢狡辯!你自已沒本事,就別找藉口!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鄒業絲毫不留情面,繼續怒吼著,“我原本想把這爬蟲處理的乾淨些,可那姓易的壞了事。這次我若不親自解決了那白淵,鄒家的名聲都要被你敗光了!”
鄒天低下頭,不敢再吭聲,房間裡瀰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另一邊,白淵全神貫注地耍著光棍,一招一式都傾注了他的心力,他沉浸其中,熟悉著槍法,試圖將每一個動作都做到極致,不知不覺到了半夜。
“誒,白師弟,是我……”那聲音微弱得幾乎不可聞。
“肖師兄。”白淵聞聲開啟門,看到肖靈聰鬼鬼祟祟的模樣。
“小點聲!”肖靈聰神經兮兮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快,換身衣裳,最好是黑的,我帶你你去尋槍!”肖靈聰神色緊張,語氣急促。
“什麼意思?”白淵一頭霧水。
“找槍啊”肖靈聰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
“宗門內沒有嗎?”白淵滿心狐疑。
“那都不好!”肖靈聰連連擺手。
“肖師兄不願說實話?”白淵瞪著白瞳,在這漆黑的夜裡,那眼神竟透著幾分令人膽寒的氣息。
“好吧我交代,我貢獻值給我老相好了,沒說什麼時候還,沒辦法我只能偷偷帶你去黑市碰碰運氣了。”肖靈聰苦著臉,一副懊悔不已的樣子。
“那你去買來,我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