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燕菲見他這樣,心情頓時十分舒暢,也算給自已出了口被壓迫的惡氣。

她勾唇一笑,美目閃著精光,靈巧動人:“謝謝楚大哥的花啦。”

楚嶽收回手,手背上似乎還存留細膩柔軟的觸覺,像流水一般瞬間溜走,奸詐狡猾,一點證據都沒留下。

意識到自已被一個小姑娘佔了便宜後,楚嶽再也沒有開過口。

但奈何嶽姨喜歡崔燕菲喜歡的緊,他又不好說什麼,一張黑臉只有他和崔燕菲明白為什麼,平白又捱了嶽姨一頓嫌棄。

而崔燕菲那邊,只覺得觸感粗糲非常,全是疤痕和老繭,手感非常不好,崔燕菲撇了撇嘴,覺得是自已虧了。

楚嶽一手拎起嶽姨放在地上的黑色行李包,那包裡裝了嶽姨從老家帶的特產,大包小包加起來沉的要死,崔燕菲都不知道嶽姨是用多大的毅力把這些東西帶來這裡。

但楚嶽把包斜挎在肩膀上,看起來毫不費力,胳膊上的衣袖挽到手肘處,因為動作手臂肌肉強悍鮮明,線條優美流暢,十分具有爆發力。

崔燕菲嚥了咽口水,覺得楚嶽一拳能掄死兩個自已。

她心虛地往旁邊站了站,離他遠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