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有什麼需要了解的,直接去藏書閣查查便知。”

“若是藏書閣都找不到答案,想必這世上也沒有人知道答案了。”

秀鳶勾唇一笑,拍了拍珍兒的手背,“真不愧是最聰明的丫頭,就是腦子轉得快,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當天,秀鳶去了陛下的寢宮。

她想著向永業討要一份手令,好准許她自由出入藏書閣。

雖是已至妃位,但這讀書向來是男人的專利,她一介女流,想要自由出入藏書閣還是要花些功夫的。

萬公公帶著秀鳶,很快來到了陛下寢宮門外的院子裡。

永業今日恢復的不錯,此時正坐在石凳上逗弄著一隻鸚鵡。

那鸚鵡小小的,看著這樣子倒是與永治的二餅是同一個品種,臉頰紅紅,羽毛絨絨,甚是可愛。

“陛下,虞妃娘娘來了。”

“給陛下請安!”

秀鳶剛要行禮,就被永業一把攬住了腰。

永業湊近秀鳶的臉頰,深深吸了一口氣,“啊!好香!”

秀鳶四下看看,周圍的小太監小宮女都在看著她偷著樂,頓覺失禮,一閃身便躲開了永業。

永業不甘心,跟了上去,貼近秀鳶的身子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朕與自已的愛妃親熱,誰愛看誰看!”

說著,他又湊了上去,一個響亮的吻便印在了秀鳶的額頭上。

“麼啊——”

秀鳶避無可避,羞臊的臉頰一陣陣泛紅。

心裡想著,還是要趕快結束這荒誕的親熱,遂開了口。

“陛下,臣妾今次前來,是想……”

“是想什麼?想朕了嗎?”

永業打斷秀鳶的話,拉起她的手腕,徑直坐在了石凳上。

“朕知道你想朕,朕也想你,若不是怕傷口再撕開,朕早就去找你了!”

對啊,秀鳶猛然間想了起來,昨兒個太后那邊可不是剛召集她們眾嬪妃要避著些皇上嗎?她怎麼衝昏了頭腦,還自已往上送啊!

她連忙站起身,“陛下,是秀鳶昏了頭了,忘了近幾日不能來找陛下,臣妾這就回去了,您好生將養。”

說著,秀鳶抬腳就往外跑。

永業可不是吃素的,一個大跨步上前,死死將秀鳶的手臂攥在了手心裡。

秀鳶使勁掙脫,永業就佯裝著傷口疼,齜牙咧嘴的拉扯著。

“誒喲,你別拽,朕這傷口疼著呢!”

秀鳶自是不敢再使勁,只能乖乖任憑他扯著自已,重新又坐回到石凳上去。

“說吧,以你的性子,在這個時候來了,必然是有事要求朕!”

“到底什麼事?”

永業一邊逗弄著小鳥,一邊漫不經心地對秀鳶說著話。

秀鳶踟躕半天,還是開了口,“陛下,秀鳶想要一張自由出入藏書閣的手令,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