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血肉的細線是金屬製成,牢牢鎖住了葉香的嘴。

“你一定想問,為何要打完之後再縫。”

“呵呵——”

“本宮這也是為她考慮。”

“打過的嘴唇是腫脹的,金屬細線穿過去看似勒的緊,但消腫了以後,自然就有縫隙。”

“人嘛,總歸還是要喝些水才不會死,你說呢?”

露妃絲帕掩口,眼神中滿是瘮人的笑意,她就這樣靜靜看著汪常在,看的她渾身發毛。

汪常在拾起掉在地上那隻沾染了葉香血汙的布娃娃,慌亂地行了個禮道,“阿姊,妹妹想起還有些事沒有做好,這就不打擾阿姊了。”

不等露妃準允,她便掉轉頭,帶著些趔趄,沒命似得地往外跑。

身後,傳來露妃帶著些瘋魔的聲音。

“妹妹,日後有用得著阿姊的地方,儘管來便是!”

“姐姐定然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露妃的聲音漸漸遠去,夏日的蟬鳴在她耳邊吵嚷著,她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著,回吉祥齋的路卻是異常的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