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柔起身把燈點燃,說:“你終於捨得醒了!”

葉君澤皺著眉頭與她對視說:“蘇月柔!打擾我睡覺幹什麼?”

“你睡地下!我睡床!”蘇月柔一臉強勢的模樣。

葉君澤不服氣的說:“昨天你已經睡了一晚的床了,現在該是我睡了!”

“不行!”蘇月柔拒絕道。

葉君澤生氣的說:“憑什麼!”

蘇月柔微笑走上前,把他的手使勁往後一扭,輕描淡寫的說:“就憑我武功比你高。”

“疼疼疼!蘇月柔你放手!”葉君澤五官皺在一起。

蘇月柔依舊不放手說:“以後你想睡哪裡?”

葉君澤毫不猶豫的說:“我……我睡地下。”

蘇月柔這才鬆開手,葉君澤一臉幽怨的揉著手,去櫃子裡拿被子。

蘇月柔這個母老虎!之後我一定要她好看!

蘇月柔上了床說:“等我睡著之後你才能睡。”

葉君澤把被子鋪好,憤怒的說:“蘇月柔!你別太過分了!憑什麼我要等你先睡著之後,才能睡!”

蘇月柔閉著眼睛回答道:“因為你打呼嚕會影響到我睡覺。”

“那你還磨牙呢!聲音還吵到我了!”葉君澤跟她爭執。

“能聽到我磨牙的聲音是你的榮幸。”蘇月柔淡淡道。

“你……”葉君澤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生氣的躺下去用被子蓋住自已頭。我葉君澤活了這麼久,還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第二天蘇月柔起床在院子裡練劍,張氏從外面進來,一個女孩子整天舞刀弄槍的成什麼樣子!

她面帶微笑的說:“兒媳啊!你這劍等會兒再練,我有點事要跟你講。”

蘇月柔不為所動,依然專心致志的練武。

張氏面色一僵,長輩叫她,她當做沒有聽到!跟那些鄉野丫頭有何差別!

蘇月柔其實早知道她過來了,只是她現在心裡忙著練劍,沒空理她罷了。

等蘇月柔的劍舞完,她接過小環遞過來的手帕,對張氏說:“張娘來我院,所為何事?”

張氏堆起一臉假笑道:“柔兒,昨天我聽廖嬤嬤跟我說,你不願意為我們葉國公府的人洗衣服。”

“你這可是不對的,祖上當初一直以來都是男的在外征戰,女的在家洗衣做飯。”

“後面發達了,雖然不用做飯,但這洗衣也作為一種家規給傳承下來了。”

“只要嫁過來當主母的女子都必須要為長輩洗衣。”

葉家祖上是開國皇帝的將領,只是後來慢慢不習武,改習文。所以他們也越來越看不上習武的門戶。

這個婚又不是我自願的,況且我又沒打算一直待在葉家,所以我為什麼要給她們洗衣,遵守他們所謂的規矩。

蘇月柔把手帕給小環,淡淡道:“所以張娘今天一早來我這,就是來跟我說這件事的?”

“沒有,還有一件事,葉家的規矩規定每天辰時晚輩要去給長輩請安。”

“我也是來提醒你,稍後去給老太太請安。”張氏一臉為你著想的模樣。

蘇月柔看著緊閉的房門冷笑,葉君澤可是到現在沒有醒,請安這個東西恐怕對他是沒有任何作用。

蘇月柔拿起手裡的劍擦拭說:“張娘回去吧,葉府的規矩對我不管用。”

張氏一愣,沒想到她會這種態度,嘗試開口說:“柔兒你可要想清楚,在這葉府得罪了老太太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蘇月柔把劍放回劍鞘,開口趕人:“張娘你回去吧,我要洗澡了。”

這樣也好,這個蘇月柔把老太太的注意力都吸過去,她就不會來管我,她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