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太太什麼意思,是年紀太大了,耳朵不好使?蘇月柔心想。

於是把自已的聲音提高,喊道:“給祖母請安!祖母請喝茶!”

這次她的聲音加了內力,這個老太太不可能聽不見,除非她是聾子。

眾人也沒料到蘇月柔會說出那麼大的聲音,耳朵被她吵的難受,紛紛捂住耳朵。

老太太也忍不住捂著耳朵,一臉不悅的看著她,嚴肅道:“我的耳朵沒有聾。”

眼裡透露著輕蔑,果然如傳聞那般沒有見識。

沒聾你不接茶!蘇月柔微微一笑,又道:“給祖母請安,祖母請喝茶。”

老太太這才接過她的手裡的茶,象徵性的抿了一口。

等敬完茶,張氏說:“既然你已經和我們家澤兒成親了,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

“按理說,柔兒你需要把落紅單交給我們保管。”

蘇月柔眉頭一皺,那是什麼東西?

小環這時自覺的把東西掏出來,交給張氏。

她把東西放進一個盒子裡蓋好問:“澤兒為何沒跟你一起來?”

蘇月柔恭敬回答:“夫君他有事出去了。”

他們也不用問,便知道葉君澤肯定又去花天酒地了。

葉付這時開口說:“你作為他的妻子,有時候該管的還是要管,爹老了,追不上他了,爹希望你能好好管教他。”

蘇月柔心想,我才沒空管他,他愛幹嘛幹嘛去。

但嘴上說:“兒媳一定儘量。”

然後張氏又為她介紹屋子裡的人,什麼李姨娘,什麼王姨娘,這是葉君澤的庶妹,那是他的庶弟,一圈下來,臉都沒有記住,更別說名字。

蘇月柔暈頭轉向的回到院子裡,“天啊!這一大家子怎麼這麼多人!”

小環在身後跟她按揉肩膀,感嘆的說:“這葉老爺真是太能生了!”

一個老婆子來到蘇月柔的院子裡,“這是老夫人和大夫人的衣服,還請少夫人親自手洗乾淨,晾乾之後給她們。”

蘇月柔冷眼看著盆裡的衣服,質問道:“府裡是沒人了嗎?讓我親自給她們洗衣服!”

老婆子也料到蘇月柔不同意,神情鎮定道:“這是葉家多年來的規矩,老夫人和大夫人都是這麼過來的,難道到了少夫人這一代便不遵守。”

“這可是違背祖上傳下來的規矩!”

蘇月柔眉頭一皺:“這跟我有何關係?”接著陰森森一笑:“你難道不知道我蘇月柔是個從來不遵守規矩的人!”

老婆子臉上不慌不忙道:“如果少夫人不這麼做,傳到大夫人那裡沒什麼,可若是傳到老夫人那裡,少夫人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聽到她說的話,蘇月柔嘴角揚起一抹嘲諷,“她那老胳膊老腿,能奈我何?”

“你……”老婆子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的後果,少夫人可得承受住了!”最後只能端著衣服離開。

小環在蘇月柔身邊埋怨道:“這葉傢什麼意思,小姐剛來就要做丫鬟們做的事!”

“給她們洗衣服,小姐這麼多年來,也只洗自已衣服。”

蘇春平和劉錦繡為了培養蘇月柔的獨立性,從她七歲時,自已衣服便讓她自已洗,下人不得幫忙。

蘇月柔雙手環胸,氣定神閒的說:“放心,你小姐我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

葉君澤在賭坊玩了一天,身上已經賺的盆滿缽滿。

“不玩了!不玩了!”葉君澤把手裡的錢塞進懷裡。

眾人見自已輸了,贏家不來了,一時間不樂意了,雲金安說:“小侯爺贏錢便不玩了,哪有你這樣的。”

葉君澤微笑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