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毛銳起床後就讓程大象把北元的太尉納哈出,提到了自己的帳內。
“放開我!”納哈出手腕扣著鎖鏈,雙臂掙扎,被兩名錦衣校尉推到了毛銳面前。
“特孃的,老實點!”
砰!程大象一腳蹬在他的後膝上,迫使納哈出對毛銳跪了下去。
“你們這些惡魔,你們不得好死!”納哈出雙膝著地,眼中佈滿了屈辱。
“又是塊硬骨頭。”毛銳面色不起波瀾,揮了揮手:
“先敲一敲他的骨頭,看看他到底有多硬。”
“是!”兩名錦衣校尉低頭應了一聲,走出大帳。
“你…你們要幹什麼!”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納哈出狐疑的看向毛銳跟程大象。
毛銳沒有理他,程大象邪笑道:
“他們去取些工具,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錦衣衛的酷刑,納哈出就算是身在北元,也聞過其名。
至於那北鎮撫司的詔獄,更是被人形容為,人間煉獄。
曾!納哈出身體一虛,癱坐在地,他真是寧可去死,也不願意遭受錦衣衛的折磨。
踏踏踏!
很快,出去的那兩名錦衣校尉返了回來,手裡拿著一些行刑的工具。
“大人,想要什麼程度?”其中一名錦衣校尉,低聲問到。
程大象看了毛銳一眼,只見毛銳的手指微動兩下,程大象當即吩咐道:
“好生打著問。”
在錦衣衛對犯人行刑的時候,共分三種執刑手法。
一是“打著問”,意思就是桉情一般,不是急活,可以慢騰騰的折磨。
二是“好生打著問”,這個的意思就是需要快點,上面的大人不想等太久。
三是“好生著實打著問”,指的是往死里弄,然後強拖犯人簽字畫押。
而納哈出現在的處境,只適合“好生打著問”,因為毛銳要撬開他的嘴,從而得知北元的大本營在哪裡。
漠北太大,要是像無頭蒼蠅般的尋找,實在是太耗費人力物力。
“好嘞!”錦衣校尉應了一聲,在眾多行刑工具中,挑選了一個小瓶子。
啪!另一名錦衣校尉,上前狠厲的捏開了納哈出的嘴巴。
“嗚!你們要幹什麼!嗚!”納哈出目光驚悚,眼睜睜的看著另一名錦衣校尉,擰開了瓶蓋。
“乖,不要怕。”擰開蓋子的錦衣校尉,在瓶子裡倒出了一條黑甲紅頭的蜈蚣,模樣非常醜陋恐怖,特意在納哈出眼前晃了晃。
“此物叫半息百足,只要你把它吞下去,它的劇毒將會在你的體內,半個呼吸間發作。
到時候,五臟六腑痠痛無比,猶如針扎。
若是沒有解藥,你將會在一個時辰後解脫…”
解脫也就意味著死去,納哈出聽著錦衣衛的介紹,全身汗毛豎起,一個勁兒畏懼的搖著腦袋: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這是違反天理!”
“幼呵,那你可真是說笑了,在我們的面前,從來沒有什麼天理。”
錦衣校尉勾起嘴角,勐的將巴掌般大的蜈蚣,塞進了納哈出的嘴巴里。
“嘔!”納哈出毛骨悚然,頓時覺得有東西正在順著喉嚨部位往下爬,眼中流露出了惶恐不安。
“還想吐?給我嚥下去!”
捏著他下巴的錦衣校尉,直接將他的嘴巴合上,還一個勁蠻橫的晃著他的腦袋,使納哈出成功的吞了下去。
看著納哈出將蜈蚣吞下,兩名錦衣校尉這才放開了他,並且點燃了一炷香。
“嘔!”納哈出身軀前俯,雙臂著地支撐著身體,一個勁的向外嘔吐。
冬!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