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日,韓允默竟又病了。

前幾日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就生病了?

青離向瑕月眨眨眼,爺早就已等候多時了,為何瑕月還不去尋他?

“瑕月,你快去看看爺,他想見你。”

“我又不是大夫,見我有什麼用?”

旁人不知,瑕月怎會不知?韓允默壓根沒病,若硬要說有的話,那也是心病。

她在自已的屋內畫著一張圖紙,但是上面的圖案,青水從未見過。青水未曾見過,但青離一眼就能看出,這是百毒花,能夠解百毒。

這花,不屬於大梁,瑕月怎會……青離很想開口,可似乎是忽然想起什麼,這雙眼,這雙琥珀色的雙眼,明明極為常見,又為什麼好生不一樣?不,不可能會是那人。

“百毒花,能解百毒。”瑕月將這幅圖讓青水交給韓允默。

青水可不想要搶瑕月的功勞,更何況他們三爺想瑕月親自貼身伺候呢!

“你為何不親自去?”

“你去不是更方便些。”

什麼叫做她們去更方便,你可是韓允默的女人誒!不應該是你去最為合適!

“我不來找你,你也不願來找我嗎?”

瑕月手中的筆輕輕一頓,抬頭一看,是韓允默。

“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

韓允默又在開始玩這種咬文嚼字的遊戲了,瑕月只是什麼都沒說,就看著韓允默讓她們下去,然後讓人將門給關上了。

就好像……就好像他們倆要在這裡頭做什麼事一樣,還將門給關著。

“瑕月!”

韓允默這邊倒是又開始生氣了。

“我在。”

瑕月仍舊不緊不慢地將這個百毒花的作用和生長花期都清清楚楚地寫出來。

“在你眼中,難道比我還比不得這些花花草草嗎?”

“三爺言重了,瑕月沒有這樣想。”

“你有!在你心裡,我究竟是什麼?”

“那在爺心裡,瑕月又是什麼?我現在倒是真的有些後悔回來了,若我沒回來,現如今也應該能夠過得很好。”瑕月轉過身去,不想看見韓允默。

誰知韓允默竟然一把捧起瑕月的臉,強吻下去。

“唔……”

韓允默吻得十分用力,就彷彿要將瑕月給吞噬一般,瑕月死死推開,可對方竟然紋絲不動,直到瑕月最終在他懷中漲紅了臉,難以呼吸才肯鬆開。

“你現在想走,可是來不及了。我說了,我不是好人,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和我一起死!”

韓允默撕開了瑕月的衣領,在她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瑕月倒吸一口涼氣。

“疼~你鬆開。”

“我從來都沒有懷疑你,從來都沒有。我只是想要查清你的身份,我要你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你卻誤會我的真心,我好難過。”

說話就說話,將身子埋在她懷中又是幾個意思?而且肩上肯定是滲出血來了,她恨不得直接給韓允默一耳光,可韓允默似乎是在……

溼漉漉的、粘膩的感覺,忽然傳遍了她的上肩,乍一看,竟然在流血!這足見韓允默咬得有多狠。

“你是瘋狗嗎?咬得這麼深,是想把我給咬死是嗎?”

“是,如果你不要我,我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瘋狗!”

下一刻,韓允默就在傷口上輕輕吹拂,而後又摟著瑕月的細腰,做出瞭如此放蕩之事。

“那我還真想要瞧瞧,爺發起瘋來,究竟是何等模樣……”

但很快,瑕月就笑不出聲音來了,只好連連求饒。

“別這樣~我的傷口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