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覺得,你一點都不疼,甚至還樂在其中。”
那是你吧!瑕月緊緊抓著韓允默的衣領,嚷嚷著輕一些。
很快,瑕月鎖骨之上的一朵又一朵的花,是梅花。
紅粉的梅花,由一瓣一瓣的花瓣所點綴,點點花蕊裝飾著嬌嫩的肌膚,就好像是在潔白的畫紙上描繪極佳的畫作。
“唔~”
瑕月被癢的忍不住叫出聲,惹來了韓允默的一聲輕笑。
“寶貝兒,別急啊,一會兒就好了。”
這浪蕩的鬼樣子,讓瑕月直接將他的畫筆給扔掉。
“韓允默!你不是病了嗎?你病了還有心情這般捉弄於我。”
“捉弄?我可是京都中的最好的畫師,陛下想要讓我畫一幅畫都得看看我是否心情好,娘子是不知你相公有多麼能幹。”
“誰是你家娘子,好生不要臉!”
瑕月羞紅了臉,頭上還漸漸冒出細汗,順著瑕月的體香,四處飄散,非但沒有難聞的味道,反而還讓韓允默更加心悅。
“你不是我娘子,誰是我娘子?我可告訴你,我現如今可是殘廢,除了我的寶貝兒,可沒有人要我啦。”
“你分明……”
韓允默將手指輕輕放在她的唇瓣之上,“噓~寶貝兒,我不希望這件事還有別人知道,你也不想你的夫君被人搶了吧?”
韓允默一直都有在復健,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重新站起來。
“臭不要臉!那些貴女要是知道你是這般無賴,才不想要嫁給你呢!”瑕月被他這番模樣氣笑了,不曾想韓允默竟越來越無賴了。
“明明是我的寶貝兒你自已不乖,自從前日一別之後,我這心裡可都是你,都得了相思病了,你摸摸我的心,你看它是不是病了。”
韓允默好生不要臉地拉著瑕月的手撫摸上了自已的心口,結果瑕月面不改色,挑挑眉說道:“沒病,很好。”
韓允默拉了她一把,讓她緊緊貼在自已的胸膛之上,隨即靜默無言。
“感受到了嗎?”
澎湃洶湧且強有力的撲通聲,尤其是因為自已靠近而變得更加急促,韓允默……還真是個呆瓜呢!明明知道自已根本受不得一點誘惑,又要引誘自已。
“很正常,沒生病。”
韓允默都快氣得無話可說,誰說女人是好哄的,他怎麼覺得瑕月是這天下最難哄的女子?不過誰讓自已就吃定這個丫頭,就算是再難哄,他也得哄!
“爺就是得了相思病,要瑕月親親才能好。”
“不是親過了?”
“一次不夠。從前日的,每一天我都要補回來。”
結果呢,就是瑕月陪著韓允默足足陪了一個時辰,等韓允默出去時,一臉饜足的神態,瑕月根本就不敢出門,因為她的唇早已經紅腫起來。
瑕月輕輕一觸碰,就痛得無法自拔,連當天晚上的晚膳都一口未動。
哄不好的下場就是韓允默從這一天開始,沒有瑕月的允許,不允許吻她,且更加不理韓允默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您是三爺,韓三爺怎麼會錯呢?”
“我錯了,那瑕月你打我,別生氣了嘛~”韓允默直接抓著瑕月的手往自已臉上打了好幾個耳光,她倒是被如今這番模樣給逗笑了。
“韓許之,你幼不幼稚啊!”
“再喚一句。”
“許之~韓許之~”
瑕月嘴角噙著笑,眉目含情,盈盈秋水般柔情,韓允默心中一軟,又想要吻瑕月的唇,卻被她手指輕輕一放。
“韓許之,我不許~”
允默,字許之,多麼諷刺的名字啊!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