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瑕月並不把這些人當回事。這是自然,其一她本身就會毒術,除非這些人不是人,要不然必然會中她的毒;其二,暗中保護的人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了;其三,她還有韓允默,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死的。
“朔風,解決掉。”
一剎那,整個巷子裡充滿了血腥味,巷子裡無一人,應該是早就被清場了,瑕月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總是有人愛來送死呢!
“好了,走吧。”
瑕月轉身,毫髮無損地離開了。
可等韓允默等人到之時,瑕月已經不見了,地上的鮮花餅以及瑕月頭上的髮釵,韓允默死死抓著這髮釵。
“還不去找!”
髮釵上沾著血,如今又與韓允默手中的血混為一體。
他只不過是晚來了一些,人怎麼不見了,青梅與青蘭說她們被人打暈了,因而沒有瞧見瑕月是被何人帶走了。
“老闆,我要買鮮花餅,給我來些鮮花餅。”
瑕月指著這塊鮮花餅,她身上的血腥味已經被濃重的香味給覆蓋著了。
“瑕月!”
忽然,有人叫著瑕月,瑕月回頭一看,是韓允默。
大顆大顆的汗水一滴一滴滑落,瑕月很驚訝,帶著鮮花餅走過去。
“怎麼了,如此慌亂?”
瑕月傾著身子,為他擦拭頭上的汗珠,可瑕月身上縱使是遮蓋得再好,常年在刀口上的韓允默,怎麼可能聞不出來這個味道。
“有沒有受傷?”
瑕月看向他手上,似乎有血滲出,她連忙將他的手拿起一看。
上面竟然是她的髮釵,想了想,應當是方才落下的。
再次抬頭望向韓允默,他雙眼紅紅的,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爺怕瑕月遭遇不測嗎?”
韓允默不回答,瑕月當他只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瑕月將另外一方帕子拿出來,將他的手包著。
“爺啊~瑕月怎麼會遭遇不測呢?瑕月可是要陪著三爺一生一世的呢!有些人要殺我,我怎麼會不做安排呢?”
即使她不知道自已的身份是什麼,不過她很習慣這樣的,甚至覺得這才是她原本的日子。
“但我會擔心!你知不知道,萬一你真的出了什麼事,你要我怎麼辦?”
“我不會出事的,我向爺保證。”瑕月將鮮花餅遞給韓允默,嘴角噙著笑,似乎方才發生的廝殺在她眼中什麼都不是。
她將髮釵從韓允默手中拿下,只是發現這髮釵……不是她的,倒像是那人的。
“那你今後,不許一個人離開,知道了沒。”
“這是突發意外,我怎麼會知道,有人邀請我呢?”
瑕月與韓允默同行,韓允默看了寫給瑕月的紙條,看來真的是宋卿雲約的。
瑕月從衣袖中拿了一封信出來,“喏,這是宋小姐讓我給二爺的信,說是要親手送達呢,爺,你說宋小姐與二爺是不是……”
瑕月眉眼彎彎,絲毫忘記了剛剛發生了那麼危急的事情,她的手忽而被韓允默抓著。
“這封信讓你去你就去啊?還好是宋卿雲,她看在我的面子上,沒為難你吧?她那人,人不壞,就是心眼多了些。”
“爺看起來很是瞭解宋小姐呢!”瑕月笑得很和善。
“小丫頭吃醋了?”
“我怎麼會吃醋呢?爺可不要亂說。”
瑕月將信給了韓允默,讓韓允默交給韓遂,她幫宋卿雲送信給旁人,多不合適?
“好好好,瑕月沒吃醋,我吃醋,我吃醋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兩人都不提方才瑕月是怎麼脫身的,韓允默也不想破壞此時兩人的平衡,他很害怕瑕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