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姑娘,有人拿著這一封信,說是在外頭等著你。”

那一封信一出現,上面的三瓣花,令瑕月猛然一震,很快奪過那封信。

“伍山茶肆,速來。”

“我出去買鮮花餅。”

瑕月急急忙忙就離府,可等她一出門時,到了一個巷子中卻被人攔腰一把抱到暗處,徹底甩掉了所有跟蹤的人。

與此同時,青竹和青蘭兩人很快就發現了,“快,去告訴爺,瑕月不見了。”

帶瑕月走的人並沒有惡意,反而還是一臉笑意。

“好久不見啊,小騙子。”

“我們認識嗎?”

對方一臉驚訝,摸了摸瑕月的腦袋,“腦子沒壞掉啊,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

“你是誰,我應該認識你嗎?”

面前之人一陣懊惱,又驚歎那道士說的話竟然是真的。

“等等哈,那小騙子,重新介紹一番,我是蕭翰灃,是你未來的夫婿。”

“打住,我可以確定,我不認識你,所以請你安靜些。”瑕月紙條拿出來,丟到蕭翰灃面前,“你寫的?”

“不是我寫的,怎麼了?”

瑕月很想給這人一個白眼,你不是你還攔截自已,是想要做甚啊!一張口就說是自已未來的夫婿,且她從心底覺得這個人是個憨的。

沒錯,接下來的話語,更令瑕月覺得面前這人又憨又呆。

“那你說說,我是誰,我什麼時候和你有過婚約了。我可警告你啊,我已經有夫君了,離我遠些!”瑕月推開他,可卻被他牢牢鎖在懷中,不過她不反感對方的靠近,很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

“小騙子,你又騙我,你這番打扮,定是某個小丫鬟吧?你可別想著騙我,就你這冷心冷情的模樣,你才不會喜歡上別的人呢!還有啊,你姐姐早就把你許配給了我,現在,我可是你的人了。”

蕭翰灃靠在她的肩上,好嬌好嬌的模樣,瑕月想要推開,可心裡的熟悉感,讓她沒有推開,反而是摸了摸他的腦袋。

蕭翰灃還以為瑕月是故意騙她,因而說道:“你還記得我,嗚嗚嗚~小騙子,你果然是小騙子。”

“打住,稍等一下,我不是小騙子,我有名字,我叫瑕月。說說,為什麼攔著我不讓我去這茶館?”

“那裡面有危險,你不能去。”

“有危險?你怎麼知道有危險,還是說,你知道些什麼?你對我的身份,好像並不意外,說說看,我究竟是誰?”

瑕月步步緊逼,直到把人壓在牆上,但她雙眼極為冰冷,並且手中的匕首不知何時拿出來,對著蕭翰灃的脖子。

“小騙子,你把匕首拿遠些,刀劍無眼。”

“呵,你也知道刀劍無眼,那你還不快說!”

“你看,那邊有個坐輪椅的。”

瑕月下意識以為是韓允默,轉過頭一看,卻什麼也沒有,被人輕輕一推,蕭翰灃腳底一點,很快就跑掉了。

“小騙子,咱們有緣再見。”

這人還真是煩,都與他說了自已有名字,非是要叫自已為小騙子,她難道經常騙那個蕭翰灃嗎?也是,看上去就那麼傻里傻氣的,被人騙不應該也是人之常情的嘛!

不過瑕月還是準備去赴約,不管對方是誰,不過在京城中,自已應該沒有樹敵才對,而上面的三瓣花又實在是太過眼熟,讓瑕月又不可能不去。

青竹一直在那巷子中繞了好久,可是都不曾瞧見人,青蘭已經去稟告三爺。

等阿瑞去稟告的時候,那些人還在談論婚事,韓允默一聽見瑕月不見了,眉頭緊皺。

“祖母,這些事情你們看著辦就好,不過我想請一人,也就是瑕月的母親陳氏,我不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