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對她做過的事,永遠都在!你就不怕她哪一天想起來?你還不知道吧,她墜河的時候,是有孕在身的……”

“你說什麼?……”趙長卿猛然轉過身,雙手抓住那女人的肩:“你是說扎爾有了我的孩子?”

我目瞪口呆,覺得他們是在說我,又覺得不是,我怎麼可能有過身孕?

我低頭看看平坦的肚子。

如果他們說的是我,那麼孩子呢?

還有,我之前真的已經嫁給趙長卿了麼?

在來青樓的路上,阿吾提說我根本不是中原人,我的家在遙遠的西北國,我叫古力扎爾。

我想起趙長卿第一次看見我,激動地喊我“渣兒”……而且,我是被二師兄從河裡救出來的,他們說我不僅失血過多,還中了毒……剛剛這個女人說“她墜河的時候,是有孕在身的”。

我的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冷一陣緊一陣,像在濃霧之中走著,四周埋伏著眼睛發著綠光的狼群。

趙長卿已走到了門口,他稍稍一開門就能發現我,我的雙腳猶如被釘在地上一樣,一動不能動。

那個美麗的女人從他身後擁住了他,門被她的衝力撞的發出了聲響,他們緊貼著門,她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聲音委屈得像小貓一樣:“長卿哥哥,你說過一生只愛我一個人,你說過會娶我,你為什麼要為那樣一個異邦女子而棄我?為什麼?”

我聽見趙長卿嘆了口氣,如戲劇結束拉下了大幕一般悵然,他安慰她說:“好了,別哭了,我再陪你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