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立刻就判這個寡婦速速改嫁。

沒什麼好說的,這是一戶鐵匠,老子才四十歲,寡婦是鐵匠去世長子的妻子,底下還有兩個精壯的小叔子。

鐵匠的老婆去世得又早,家裡只剩下寡婦跟三個男子,狀紙是當地坊長寫的,寫得很簡單,就問雲初,這個寡婦該不該出嫁。

當然應該出嫁,一旦這一家人傳出有悖人倫的事情,雲初這個萬年縣的主官,一定會被禮部尚書提到大堂上當場吐口水的。

在大唐,殺人桉子不算大事,人倫桉子才叫大桉,要桉,一旦某一個地方出了這樣的桉子,基本上會頂風臭十里,再無好人家的閨女願意嫁過來。

在公堂上,雲初瞅著鐵匠一家三個黑乎乎的精壯男子,再看看那個還有兩分姿色的小寡婦,就忍不住嘆口氣,人家是沒看上兩個精壯弟弟中的任何一個。

看著那個小寡婦得意地拿著判決文書,帶著自己的嫁妝歡歡喜喜地找自己的情郎去了,再看看三個大冤種一樣的鐵匠,他也沒辦法,且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種事攤到百姓身上就是大惡,換一個身份,就不叫事情了。

雲初回到家裡,跟虞修容說起衙門裡發生的這件事情,虞修容卻有不同的看法,她覺得那個寡婦能帶著鐵匠家的錢跟自己喜歡的情郎相會,應該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是那個女子的運氣。

聽老婆這麼說,雲初就明白了,自己親吻那個歌姬的事情,確實做錯了。

以至於快一個月了,這個婆娘還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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