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咱們要趕緊把欠她的錢換上。以後你若去了北京，一定要經常去看她。”
……
寧稚剛下網約車，就受到方蘭微信發來的幾張照片。
她匆匆穿過中庭，往樓棟走，邊點開微信裡的照片。
照片估計挺清晰，每張都有幾個M，緩慢載入中。
寧稚等待的間隙，按了電梯。
電梯從負一往上升，門開，她抬頭要走進去的一瞬間，看到了站在裡頭的蕭讓，腳步一頓，才進電梯。
蕭讓打扮休閒，牛仔褲、藏藍色超細暗格紋襯衫，像是中午出去約了飯才回來。
寧稚對他笑了下：“這是要出去還是回來？”
蕭讓幫她按了電梯：“回去看老人了，吃了午飯才回來。”
寧稚點點頭，低頭看手機：“挺好。”
“你呢？一大早去哪裡了？”
“去淶水看許小屏母女，她們搬去淶水住了。”
“許小屏的案子處理得很成熟。恭喜你。”
寧稚對他笑了下：“謝謝。”說完重新看回手機。
方蘭發來的幾張照片，已經載入完畢。
寧稚點開第一張。
昏黃的環境，像是酒店，一箇中年男人趴在另一個男人雙腿間，正舔舐那個東西。
寧稚被噁心到了，手指一劃，看下一張，兩個男人正在接吻；再往下劃照片，一個男人跪在床上，另一個男人從後面掐著他的腰，正做那種動作。
寧稚被噁心得不行，回到對話方塊，給方蘭發去資訊：【那個是你丈夫？】
方蘭：【戴眼鏡的那個。】
寧稚：【瞭解，等法庭通知開庭時間，就能把這些照片提交給法官】
方蘭：【好的，麻煩您了寧律師】
寧稚退出微信，手機塞回牛仔褲後袋。
“什麼照片？”蕭讓突然開口，“尺度挺大。”
寧稚回神，看他一眼：“一個當事人發來的，懷疑是給子騙婚。”
“開始自己接案子了？”
蕭讓和程儒言透過氣，先讓寧稚做法援死刑案。
起訴同性戀騙婚是民事案件，程儒言沒有這種案子，想來就是她自己接的了。
寧稚解釋：“是紫絲帶媽媽的案子，我幫個忙。”
“把精力留在影響力大的案件上，這種小案子暫時不做。”
寧稚覺得他管得有點寬，忍著不懟他，恰好電梯門在此時開啟，她打了聲招呼，走出電梯。
……
週一一早，寧稚和程儒言手下一名助理律師郭凌前往香州。
案子週二才開庭，她提前一天抵達香州做準備。
郭凌臨時被叫來配合她，配合度還行，但態度不好，說話有點衝。
想來是不服氣。
郭凌是北大法本、斯坦福法碩，不管是第一學歷還是第二學歷，都比寧稚好，可寧稚現在可以獨立辦案，她卻只是作為助理律師配合她，自然不服氣。
倆人之間氣氛詭異，卻要住一個標間，氣壓相當低。
寧稚選擇無視這些。
郭凌很勤奮，拿了案卷和寧稚的訴訟策略去看，看完發表自己的看法。
“這個案子，目前有兩個重大嫌疑人，鄒衛勤和陳佳宇，從證據比重來看，陳佳宇殺害死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為他曾經獲取過大量成分與死者體內安定成分相同的藥物。我認為陳佳宇是兇手。”
寧稚說：“鄒衛勤有不在場證明，他沒有。”
郭凌嘆氣道：“其實我挺能理解他為什麼要殺死者。他那麼努力，成績也不比死者差，導師卻更偏愛死者，他內心肯定不平衡。這個世界，不公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