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動靜,他不會看到就直接扔掉了吧……江寄厘,你猜戎縝到底會不會來啊?我特別好奇。”

江寄厘聽得出他的陰陽怪氣,所以不想和他說話。

他心說不是他們都以為能拿他威脅成功嗎?為什麼都來問他這個問題,都讓他猜測戎縝到底會不會來?

“你說話呀!”方閔有些氣惱。

“我不知道。”

方閔捏著手電筒照過去:“你睜眼!”

江寄厘依然撇開臉閉著眼睛。

“你說說你到底用什麼手段把人勾成這樣,你在床上很有手段嗎?”

這些話江寄厘已經在秦琮那裡聽過一遍了,現在完全當這個人在放屁,一句都不搭理。

方閔最恨別人無視他,氣得咬牙切齒,專挑難聽的話來羞辱他:“我聽說你二十歲的時候就被送進戎家了,還那麼小就懂得勾引男人了,這麼算起來你是我的前輩啊,怎麼樣?戎先生很厲害嗎?那麼對你你都能在他身邊待三年?”

“我現在都想不通到底是戎先生愛你還是你死皮賴臉的愛著戎先生了,我還記得當時去南區拜訪戎先生時那個場景,你還記得嗎?”

江寄厘臉色白了白。

方閔還在繼續說,語氣輕佻的湊到他耳邊:“你當時坐在戎先生腿上……”

“方閔!”江寄厘終於開了口。

方閔看他的臉色不好看,更興奮了:“我想想,你當時坐在戎先生的腿上,手裡拿著的是……櫻桃吧,好像是,記不太清了,你還挺會伺候人的,不過那個時候戎先生應該不喜歡你吧,不然怎麼會讓你當著別人的面……”

“你別說了!”江寄厘打斷他。

方閔笑嘻嘻的:“江寄厘,你技術不太好啊,有機會多學學,你知道嗎?之前我就去過戎宅,當時你還在南區,戎先生被我伺候的很開心……”

方閔說這些話就是為了故意刺激他噁心他。

當時他被方榮山送過去,戎縝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他被綁起來扔在地上,那口氣他死活都咽不下去,想起來就氣得頭疼。

後來江寄厘假死他被送去南區大宅就更荒唐了,他被戎縝逼著對著不知道誰的骨灰盒磕頭道歉,方閔恨得牙都快碎了。

“後來你死了,戎先生就把我接去了南區大宅……這件事應該沒人和你說過吧,我想戎先生自己也不會和你說,你要我和你說嗎?”

江寄厘垂下的眼睫一直在顫唞,他嗓音很低:“你去戎宅的那一次我已經和他離婚了,更不用說那場火災之後的事情,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他帶誰回去都行,我不在乎。”

“是嗎?你不在乎那聽一聽也無可厚非吧,反正你覺得和你沒關係,就當個故事聽唄。”方閔勾了勾他身上的繩子:“嘖,勒得好緊啊,衣服下面應該破皮了吧……真可憐。”

他半真不假的嘆了口氣,然後就開始編:“那場火災啊,半個淮城的人都知道你死了,當時你爸媽在現場哭得都要暈過去了,結果戎先生看都沒來看一眼,你死第二天他就把中海灣的專案談成了,嘖。”

“後來你的骨灰和遺物都被你爸媽帶回去了,戎先生一件都沒留,沒過多久他就把我接到了南區,跟著戎先生可真好,江寄厘,你應該特別清楚吧,戎先生人大方,要什麼給什麼,關鍵是……戎先生在床上特別厲害……”

“那段時間真的是……床都下不了……”

江寄厘突然道:“他很寵你?”

方閔:“那當然。”

“那為什麼你現在要把我綁起來,用我來換方氏的股權轉讓書?”他的嗓音很輕,並不像方閔那樣尖酸刻薄,也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彷彿是在問一個很平常的問題。然而,方閔的臉色卻驟然變了。

江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