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邶看了她一眼,不以為意道:“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望歡皺眉,腳步緩下來。
這可不是好的預兆。
齊佑邶察覺到身邊人的情緒變化,眼底閃過詫色,不解地看向她。
望歡的表情有些凝固,“事不過三。”
事不過三?
齊佑邶心臟一縮,牽著她的手也驀地緊了緊,停下腳步,與望歡面對面。
“嗯?”他出聲。
望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笑了一下,“要是你再有瞞著的事鬧到我面前,我們就徹底分開。”
和齊佑邶正式確立關係是在知道他是皇帝的兒子前,那晚上他沒有坦白,二是留下她來收拾爛攤子,三……當然是還未出現,不過要是真的有,她不確定……
愛可以在一點一滴中積累,也可以在小事中被消耗。
她希望在一起的兩個人可以坦誠。
況且她如今的所有事他都知道,他要公平一些,她想知道的不要瞞著她。
齊佑邶覺得望歡這時的笑容不達眼底,看著在笑,但是不是剛才書房裡的那種由內而外的感覺。
心裡沒來由地泛起一陣涼意,他把人給擁到懷裡,仔細給她講那女的的事。
“那人是東嶽國的,衛霽前幾年在邊境時同她認識,這次在東境城裡遇到,衛霽看她一人就讓她跟著一起回來了,”他低下頭親親她的眼尾處,控訴道:“我可沒有做出什麼事,別想汙衊我。”
說到最後,在她耳尖咬了一口。
望歡趕緊推開他,捂住自己的耳朵,斜了他一眼,“我可沒有汙衊你,就是問問。”
齊佑邶帶著怨氣地捏了捏她的腰,好笑地說:“怎麼想的你自己知道。”
說完,摟著她的腰就往前走去。
後面的秦總管不敢亂瞟,心想,這位未來太子妃還真是厲害,才剛一見面就把他這位主子拿捏得死死的。
以後太子繼承大統,肯定是要建立三宮六院的,不知道到那時會如何?
*
兩人吃過早飯後,又粘糊糊地說了一會兒話,在午時即將來到時,齊佑邶把望歡給送上了回程的馬車,他自己也坐著一輛馬車往皇宮趕去了。
望歡回到飯館,見飯館裡坐滿了人,吵吵嚷嚷的,她往後院走去。
看到林母的房門是開著的,看了一眼後就回了自己的房,應該是林母帶著小寶在。
她回了房,坐在鏡臺前,從妝奩裡拿出一張折成小小的紙條,開啟。
是她畫出來的對戒。
本來不確定能用上的,今天和齊佑邶見過後,心裡定了,可以把它們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