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邶後面的幾天都很忙,常常深夜偷襲望歡的房間。
望歡側身躺在床上,抱著厚軟的被子,看他解開衣袍,把衣服丟在床尾,“你忙就不要過來了,明天又要急著走。”
今晚還算是早的,剛開始那會兒在她睡著了後他擠進被子裡把她弄醒,差點沒把她給嚇死,後面就都是深夜過來,把她親上一頓後才滿足的抱著她睡覺。
他這半夜爬床的行為在別人看來得浸豬籠吧?
得虧兩人定了親。
“不行,一天沒見你我睡不著。”齊佑邶把自己脫得只剩裡衣,抬手往燭火處一彈,屋子陷入黑暗,他下一刻就擠進了被褥裡。
抱著望歡的腰,往她脖頸上聞了聞,又親上一口,“今晚換了香?”
“嗯…原先那盒潤膚露沒了,我又換了新的味道。”
齊佑邶怎麼總表現得像兩人是老夫老妻一樣的感覺?
古代人的矜持呢?他是一點也沒有。
齊佑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親了親嘴巴,“還挺好聞的。”
望歡往後挪了挪腦袋,手抵在他胸前,嘀嘀咕咕道:“之前你去東境那麼久都是一個人睡,這會兒就睡不著了?”
“就是睡不著,”齊佑邶眼尾微挑,大手放她後腰上,把人給攏過來貼著他,在她唇瓣上咬上一口,“三個月不見,你就這麼狠心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
望歡身體動了一下,被子扯上來蓋到下巴,也不看他,閉上眼睛,回他:“狠心啊。”
突然又想到什麼,睜開眼看他,“你洗澡沒有?”
齊佑邶:“……”
她為什麼話鋒轉得這麼快?
“……洗了,在宮裡洗的,乾乾淨淨,你聞聞。”手往下輕掐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後把她的腿拉過來夾在他的小腿中間,抬著下巴,把她貼在身前。
“……”
望歡身體繃住了一瞬,抬眼瞪他,做什麼突然捏她屁股!
看他那副愉悅的樣子,她又不想看他了,垂下眼瞼。洗了就行,不洗就攆他下床。她不能接受沒洗澡就來鑽被窩的。
望歡這會兒已經被他貼得密不透風了,在他鎖骨上咬了一下,“你身上不一直都是一種味道嘛,快鬆開一點,我要睡覺了。”
齊佑邶身上、衣服上都是燻的同一種香,清香微涼,帶著一點木質香,同他接觸都是這種味,反正她是聞不出來有沒有不同。
齊佑邶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引得倒吸一口涼氣,輕輕的,倒也沒發出聲音,就是某處的變化有些大。
身體緊繃了些,並沒有迴避這種情況,反而貼著她往上動了動。
“齊佑邶。”望歡叫他。
“……嗯?”齊佑邶喉間悶聲應了一聲,下頜發緊,低下頭想要親她。
望歡掙扎著偏過頭,讓他親在了嘴角,“消停一下好嗎?”
“不好。”他聲音發緊,又頂了頂。
他都快瘋了,她竟然想要他停下?
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能忍住不發瘋已經是已經是很厲害了。
當晚,望歡忍住羞赧被迫接受了一個新知識。
第二天,她醒來時他不在,旁邊的位置已經變涼了。
她顫抖著把自己的手伸出被子,昨晚的觸感彷彿還停留在手心,有些發紅。
髒了。她的手。
“嗚……”她迅速地把手重新放在被子裡,把被子拉上來蓋過頭頂,讓自己好好消化一下內心又羞又惱的情緒。
過了一刻鐘。
望歡徹底放下害羞的情緒,心跳變為正常速度,起來洗漱了。
她在心裡默默安慰自己,再過一個月就要嫁給齊佑邶的,沒事的